“朝野之事?絮兒姑娘倒是懂得多。我並無那些心思。隻是想問姑娘的傷可好一些了?”蕭雲武的關心,反倒讓千絮又朝著左邊挪了一步。
金步宇看韓千絮的時候,倒是看出了她們二人的尷尬,獨自笑笑,遂走近了兩人問道:“蕭太子這是關心則亂。何必如此心急?韓掌珍不想參與朝中之事,又何必勉強。皇上、皇後、琛妃娘娘們可都看著呢。不如你我去那邊喝一杯?”他又將自己手中的另一杯酒遞給蕭雲武,接著說:“也好,再說說我們兩國之間的互市之事。以太子之見,此事可好?”
蕭雲武將目光轉向韓千絮,卻見她微微低了低頭,沉默不語。
金步宇倒似乎看出了千絮的心思,走到了她們二人麵前,看看她又看看蕭雲武,故意反問道:“千絮姑娘若是願意,不妨一起?像掌珍這麼聰慧的女子,若能夠參與國事,必然也會給我國增加不少的財富。可否?”
絮兒想了想,分別看看二人,小聲問道:“不知兩位送給琛妃娘娘的賀禮是什麼?”
千絮的這麼一問,倒是讓兩人頗感意外,金步宇頓了頓答道:“哦?想不到姑娘竟會對這賀禮此好奇?若說比起賀禮,還是要數姑娘的最好。弈國太子與我的賀禮定是名貴之物,在宮中過於常見,倒是不如姑娘的獨樹一幟,別出心裁。”
“將軍過獎了,奴婢做的這等粗鄙之物,怎能和兩位的稀世珍寶相提並論?”說話期間,千絮從袖口掏出蕭雲武當日留在司寶司錦盒,又遞回給蕭雲武:“多謝太子!奴婢不敢收。”
蕭雲武有些意外,看著這錦盒,遲遲未曾接過。
金步宇倒是有些好奇,調笑道:“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他的話倒是讓蕭雲武不知如何接下來。隻淡淡道別開話題:“我一向看中姑娘的手藝,這隻當是日後要姑娘再為在下做一支發飾的定金可好?還請姑娘給我這個麵子。”
“承蒙公子喜歡,隻是一事是一事。他日,太子若想要奴婢的發簪,隨時來取即是。實在抵不過太子這山海南珠來的貴重。奴婢還有事,就不打擾兩位了。
話畢,韓千絮轉身走開。
看著千絮的這股子倔強,蕭雲武無奈隻得接下那錦盒,與金步宇對視一眼,兩人又不約而同看向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不遠處的公主看著他們兩人的目光一直圍繞在韓千絮身上,不停的扯著手中的帕子,恨不得撕爛了手帕。
半夏看出了她的心思,微微拽了拽她的袖口,小聲念叨:“公主不必心急,想必將軍心裏一直也是有公主的。這韓掌珍不過是您腳底下的一隻螞蟻而已,隨時都可以踩死她。不急這一時。我們要放長線釣大魚才是啊!”
半夏的話倒是讓韓尋霆心裏似吃了一顆定心丸,轉頭看向她:“本公主何曾與她相比了。我隻是看不慣而已。盡管讓她往上爬。隻有她爬的越高,才會摔得越慘!以後的路究竟怎樣,我們走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