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順著水流追查下去,卻不知道為何,突然被身後的一個人打了。
隨後便昏迷不醒。
想到這,他又想起來當日讓言才照顧那些災民,連忙追問:“那,那些難民呢?疫情呢?”
鹿以菱舀著湯藥吹了吹熱氣喂他,莞爾一笑,給他寬心:“疫情已經控製住了。有的難民,病的輕,已經痊愈了。嚴重的,還在養。”
“哦。本王覺得這次疫情來的蹊蹺。不像是一般的家禽傳染。”
鹿以菱放下湯藥,起身走到外屋,從圓木桌上,拿來了一張羊皮卷地圖。
“殿下不在的時候,以菱曾經在弈國各地查了礦產資源,發現濮姚郡一帶的銅礦甚多,便發了告示。招收能夠鍛造兵器的小作坊。卻不想,這告示一出,有不少村民便開始肆意挖掘附近的山,試圖發出一些礦產。還將原本還能利用的廢料,投入河中。沒能及時治理,這才引發了此次疫情。說起來,這件事還是以菱的責任。”
以菱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圓圓滿滿的講給蕭雲武聽。更多的則是指責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見她自責,蕭雲武也不好說什麼。
“鹿姑娘不必自責,說到底還是本王的錯。當日,若是不去軍器局,引發那場大火。何至於在全國各地建兵器鍛造作坊。是本王無用。”
說著,蕭雲武攥緊了拳頭。手指蜷縮起來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躺的似乎是她的床榻。
欲要起身,卻被鹿以菱攔住:“殿下,這是要去哪裏?”
“本王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蕭雲武雙手撐著床沿,卻有些眩暈。
鹿以菱忙將他扶住,讓他重新躺好。
“以菱已經將殿下的情況回稟了魏紫妃。想必,今日,娘娘和皇上便能來此,接太子殿下回去。殿下還是不要太心急。”
她這麼一說,蕭雲武也不好在所說什麼。
隨後,門外突然傳來言才的聲音。
“殿下!殿下!”
鹿以菱回頭看了一眼,便對一旁的婢女使了眼色,那婢女便將言才帶進外屋。
“殿下有事要說,以菱就先告退了。”鹿以菱話畢,走出外屋,恰好與言才擦了肩。
見言才進來,蕭雲武將那婢女先使出去了。
“殿下!”人一走,言才便坐在他的塌邊道:“可把言才嚇壞了。這若是讓皇上娘娘怪罪下來,小的就是十條命也不夠賠的。”
蕭雲武倒是聽笑了,“你小子,平日裏說本王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掛念本王。現在知道心疼了。可有什麼消息?”
言才嘿嘿一笑,又嚴肅說道:“小的收到慕國的來信,說是千絮姑娘現如今,已經升為司寶司司珍了。還被封了女禦史。至於那金大將軍,他的礦產已經開始有銷售跡象了。依小的所見,應該是與千絮姑娘有一些關係。”
“哦?”蕭雲武頓了頓,又追問:“絮兒可有什麼信件話之類的帶給本王。”
一聽這話,言才倒是一撇嘴道:“少爺,您可真是的。安排下去的人,那都是不能露麵的。況且,不是應該是您先給人家姑娘帶信的嘛。這哪裏有姑娘主動寫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