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事您尚且還未查證,怎麼就說千絮是與金大將軍內外勾結。”韓千絮極力解釋。
金步宇則仿若無事一般,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韓兕烔冷冷的問道:“韓千絮,自打你進入這個皇宮以來,一刻都沒有消停過。朕乃是看在你鐵藝的份上,才不與你計較。可現如今,你究竟做了什麼?”
千絮抬頭,看著韓兕烔指責自己的神情,哭笑不得:“皇上問卑職做了什麼?卑職盡職盡責從未做過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倘若皇上要執意給卑職扣一頂帽子,卑職無話可說。任憑皇上處置!”
韓尋霆用輕蔑的眼神的看著韓千絮,斥責道:“韓千絮,你與這個礦產老板小七密謀采購鐵礦,已是最大的錯誤,你究竟還想要做什麼!”
說著,韓尋霆向韓兕烔說道:“父皇,這件事一定與韓千絮與這個老板私自進行交易的。絕對與金大將軍並無關係。”
韓兕烔看了韓尋霆一眼,自是知道她一向心裏護著金步宇,一心想要嫁給他。可現如今,看這金步宇的神情,以及之前的種種,想必早已是對慕國有所不忠。
此時,這袁之寒也將這金步宇的罪狀告上來。就必然脫不了幹係。
見韓兕烔半天仍然不開口,韓尋霆有些著急,催促著皇上快點放了金步宇。
韓兕烔卻隻好拉下臉來,狠狠地訓道,“霆兒!不要胡鬧!你若是再胡鬧,就不要在這呆著了!回鶴仙宮去!”
皇上一向對韓尋霆是疼愛有加的,卻不想這再上書房裏,當著外人的麵竟然當麵訓斥。韓尋霆自是十分不悅,不時的跺腳。但見到皇上的臉色越加難看,也隻好撇撇嘴,暫時閉嘴。
站在一旁癡癡地看著金步宇。
袁之寒一雙眉頭也緊緊皺著,千算萬算沒有料到會將金步宇牽扯進來。
言才轉達此消息時,特意說了,韓千絮是他的姐姐。雖說,他心中還有懷疑,但也尚且不希望拉金步宇下水的同時,帶上其他人。
好事突然變成了壞事,讓他心焦。
袁之寒上前走了兩步,向韓兕烔解說道:“皇上,此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禦史大人的品行,我們都是清楚的,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倒是曹睿這種人很難說,回會拉上一個墊背的也說不準。”
曹睿這下也不願意了,本就是因為與韓千絮提及此事,才與她一同前去交易。卻不想被拉入這陷阱中。若說與韓千絮沒有關係,他這個曹侍郎自然是不願意的。
曹睿也緊跟著湊上前來去,開口為自己開脫罪名:“回皇上,此事絕對與微臣沒有關係啊。這件事都是禦史大人帶著微臣一起前去的。無非是因為這鐵礦質量不好,實在是沒有辦法,才買了此人的礦產。”
說著說著,曹睿還不忘用手指著那個假老板——小七。
“你說,你是不是金大將軍的人?”
小七從未見過來過換皇宮,一輩子都羨慕的不得了,巴望著有一日能來皇宮。可不曾想,這一次,居然是因為這種事來。
真是冤大頭。
小七整個身子顫顫巍巍的,不時的用餘光偷偷瞄瞄皇上又瞄瞄金步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