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看看你,哪裏還像什麼太子。眼裏隻有女人。朕的兒子,絕對不能是為了天朝太子。”皇帝一臉嚴肅說道。
蕭雲武皺眉道:“父皇!兒臣乃是實話實話。難道這樣也要被懷疑嗎?”
皇帝一臉怒意,就在此時,蕭雲驥突然前來說道:“此事確實與太子和韓千絮姑娘並無什麼關係!那東陵王與夏侯將軍已經交代了全部計謀。”
“哦,竟有這種事?還不快帶朕前去看看!”皇帝臉色大變,由怒轉喜。
蕭雲驥看看蕭雲武,連忙向皇帝說道:“是,父皇,兒臣這就帶你前去!”
臨走時蕭雲驥還不忘再看蕭雲武一眼,示意他暫時沉住氣,莫要再說話,惹父皇不高興!
蕭雲武隻得點頭,看著他們二人離去。
這是言才才進來,問道:“殿下,身子可好多了?”
蕭雲武點點頭後,說道:“本王沒事一點小傷而已。這兩日,本王昏迷,可是有什麼事兒發生?”
言才一麵撓頭,一麵說道:“除了景泰王見過皇上兩麵,別的沒發現什麼!”
蕭雲武點頭道:“那本王知道了?這兩日看好韓千絮,倘若有什麼事立刻要稟告。”
言才連連點頭,見無其他事,正欲轉身告辭,這被蕭雲武喊住。
“對了,軍器局那邊可有什麼消息?”
言才想了想說道:“叫兵部尚書問了您幾次,得知您生病後,再也沒說什麼,倒是聽聞鹿姑娘此前有半日沒有去過軍器局,不知道是為何?”
再次聽到鹿以菱的名字,蕭雲武有些緊張,立刻命他去速去查看,她那半日去了哪裏?
現如今,隻要聽見她的名字,他便有些緊張,生怕她再對千絮做出什麼壞事兒。
“是,小的這就去!”話畢,言才立刻轉身,出了槐安宮。
他走了,阿武才命一旁的宮女攙扶著他到窗口邊透透風。
此時的弈國皇宮,百花齊放,天空放晴,好一番美景。我突然想起在慕國皇宮時,與她在那禦花園一起賞花之時的情景。
當時身處異地多有不便,可現如今自己身處弈國,卻依舊如此,尚不能保護她。
他心中難免自責。
宮女看出了他的心思,問道:“殿下是在擔心那個彈琵琶的姑娘嗎?恕奴婢鬥膽,奴婢看皇後倒是很喜歡她!”
蕭雲武轉目看向宮女,難道自己的深情竟已暴露在外,這麼明顯了嗎?
宮女見他未應聲,便以為他生氣了,連忙跪地,請求責罰!
蕭雲武擺手,轉身一麵朝軟榻旁走,一麵說道:“本王並無責怪你的意思!你倒是說說,你這話裏的意思!”
聽到殿下這麼說,老宮女便大膽地說起皇後要韓千絮為他彈奏琵琶的事。
又補充道:“皇後娘娘想必還是心疼殿下,想著殿下與那姑娘情投意合,必定能夠在殿下的睡夢中喚醒殿下。”
“其實說起來,魏紫妃娘娘也是疼殿下的,隻是她或許更擔心殿下的安危。聽信她人讒言,才會對韓姑娘有所誤解。奴婢想著他日,殿下若能有機會,重新向娘娘介紹韓姑娘。但娘娘與那姑娘熟識後,發現了她的好,說不定會讓娘娘對她的認知有所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