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會這樣?之前不是還好好嗎?”蕭雲武一臉疑惑。
芝陌焦急的一邊催著殿下邊走邊走,一麵說道:“不清楚。早晨時候,娘娘還好著。誰知道這麼一會兒突然就高燒不退,還說著胡話。奴才也是擔心放心不下。”
“傳太醫了嗎?”蕭雲武忙追問道,快步走到馬的身邊,將千絮拉上馬背。
芝陌焦急的回道:“穿過了,太醫已經朝鳳鸞宮去了。”
隨後,四人迅速前往宮內走。
到達鳳鸞宮時,宮內宮女們已經跪了一地。
鹿以菱貼身侍奉,蕭雲武走到魏紫妃的鳳榻時,鹿以菱幾乎以為自己眼睛瞎了。
宮裏上上下下沒人見過太子這個樣子從宮外回來。
鹿以菱隱隱約約覺得還有旁人,轉目緊接著看見千絮也站在內殿門口。
同樣她也是一聲泥。
“殿下,您這是?”鹿以菱問道。
“沒事。娘娘可曾今日有吃壞什麼東西了?”阿武一麵用手背試她額頭上的溫度,一麵問道。
鹿以菱微微搖頭道:“吃的,都是以菱親自用銀針試過的。不知為何還會如此。許是,思念殿下……”
“本王知道了,好了,這碗交給本王,你先去休息吧!”阿武接過她手中的瓷碗,緩緩撐起魏紫妃。
昏迷的魏紫妃,額頭燙的幾乎可以烤紅薯,阿武一麵命人不停的給換帕子,一麵小心翼翼的給魏紫妃喂藥。
整個鳳鸞宮裏,足足跪了一地。
阿武看著宮女,又看看千絮,她臉色慘白,也有幾分憂慮。
想必也是嚇著了。讓千絮一直在這裏也不合適。
阿武便讓言才將千絮帶回朝陽宮。
千絮不肯,言才再三全解,才依依不舍離開。
這鳳鸞宮裏魏紫妃若是有個什麼事,阿武肯定受不了。
回到朝陽宮,劉公公看見千絮的模樣,著實嚇了一跳。
忙問道:“將軍,您這是?”
千絮擺手,不做解釋,正欲進殿,卻被劉公公伸手攔住:“將軍,您看看您這一身泥,實在是不便進入大殿。這好歹是皇上的寢宮不是。”
劉公公這麼一說,反倒是讓千絮有些清醒了,隨即回去換衣。
在房內一直候著的雁風,見到千絮的摸樣,而已著實被嚇了一跳。
“公主,您這是……”
千絮擺手,讓雁風幫忙打水,她要沐浴。
不出二刻時辰,浴桶裏的水已經放好。千絮赤腳坐了進去,有些發呆。
雁風綁著給她澆水,一麵猜到她是知道了魏紫妃的事。
便說道:“公主,雁風覺得娘娘此次病倒的有些蹊蹺。怕是有人有意栽贓啊。”
千絮微微側目,追問:“說說看。”
雁風想了一下,說道:“這早晨娘娘還沒有什麼事呢,就算是那日從淮安宮裏回去,也不可能今日才氣病。可今日恰逢是殿下和鹿以菱都去見到公主。殿下肯定是不可能傷著殿下。雁風覺得這以菱倒是有些可疑。或許是知道公主與殿下出去,心中多有幾分不平,想借著娘娘的病體,召喚殿下回來。”
千絮想了想,說道:“話雖這麼說。但這也緊緊是我們的猜測。況且,娘娘前兩日身子就不舒服,也是有目共睹的。暫時還是不要亂猜。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