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回顧著蕭鼎的話,眼神追隨者他離去的背影,‘你現在雖然不能那麼隨心所欲,不過在有了權力之後,想救誰不行呢?’
想救誰不行呢?
是啊!自己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救雷霆了!這個蕭鼎現在說話總好像是在暗示著什麼,他到底想怎麼樣?是真的投靠了費南德,還是??!
不管了,不管他的目的如何,殺害冥夜離的事實卻是無法改變的,林悠悠緊握了握拳頭,改變了自己的方向。
“首領,您要去哪?”
“找教父!”話落,她快速跑向了教父所住的別墅。
剛剛的洗禮大典不久,教父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教父,首領想要見您。”隻是對於林悠悠這麼快就找上門,他還真的有些意外呢。擺了擺手,應允了林悠悠的求見。
“嗬,你還跟我真是心有靈犀呢,我還想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一會兒準備找你去呢。”
新婚之夜!邊走邊聽到教父的話語,她整個人像是被五雷貫頂一樣,上次的新婚之夜,已經改變了她一生了,要是這次還來一次的話……“教父……”離著費南德很遠,她便站住了腳步,本有些激動的表情也變得死灰。
多少見她的反應了,教父冷哼一生,別過頭把玩著茶幾上的古玩:“看來你無事不登三寶殿呢,有什麼事,說吧?”
“我要出島!”他的這句話一落,林悠悠連想也沒想的就吐出了這句話。
“哼,出島?”停止了手中的把玩,目光一點點向她投去:“你在這個時候跟我提出這個請求,你覺得我會答應麼?”
剛剛結婚、又剛剛繼承了首領的位置,其實別說費南德,就算換了其他人也不會答應啊,可是……“會!”她堅定的點了點頭,幾步來到了費南德麵前:“在以前你是我的教父,可是現在,我已經是黑手黨的首領了,出於尊重我才來與你打招呼,按理說,我現在都應該物色下一任的教父人選了!”
隨著她的這句話落下,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凝固,周圍的下人們麵色煞白,盡管林悠悠說的都是事實,可是誰又不知道教父根本不可能退位,否則怎麼會跟自己的教子結婚?
完了,這次教子一定要受到懲罰了!
“都下去。”教父擺了擺手,所有下人們快速跑出了房間內,大概多少預料到一會兒要有暴風雨來襲了,他們快速撤離了房間。
隨著下人們的離開,房間內顯得更加陰沉了起來,教父將手中的東西放到一旁,緩緩起身向著她逼近著……
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鼓起了什麼勇氣,對著教父說出了這樣的話,現在冷靜下來,她多少有些後悔,因為在這個時候惹怒了教父,最後受罪的人固然是她。
“叫我想想,你那麼著急出島幹什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在原地轉了一圈,故作不明的說道:“是想去雷霆麼?”
“哎呀呀,我都忘記了,我們結婚,雷霆還在監獄裏正在等待著死刑呢。”
“可是,你想怎麼救他呢?劫獄?還是找厲商隱打官司?”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厲商隱應該跟顯陽在一起,如果你聯係他的話,豈不是暴露了顯陽的行蹤?”停住腳步,他緩緩摘下麵具,陰森的一笑:“你說呢?”
是……是這樣的,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聯係厲商隱的話肯定會暴露顯陽的行蹤的。該死的!為什麼自己無論想什麼都會被教父知道?他為什麼總是把自己弄的這麼不安!“沒事!不用你管。”抬起眼皮,怯生生的吐出了這句話。
“嗬,一邊是忠誠的仆人,一邊是自己的兒子,看來你選擇了仆人啊,顯陽還真是可憐呢。”費南德假惺惺的充滿了歎息。
可她怎麼不知道,這是他對自己的變相威脅呢,無非就是不想自己去營救雷霆,到時候雷霆一旦被處決,自己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因為自己的自私沒有救下雷霆。
費南德總是擅長使用這種把戲,把人的心智逼到最弱,最後不得不去投降,夠了,她早已經膩了,自從擎蒼的死起始,她就已經對費南德把戲日益麻木了!“你別以為自己永遠可以掌控別人的心,我的世界,你不懂!”丟下這句話,她拂袖而去。
在也沒有畏懼,也沒有了懼怕,現如今,她還在怕什麼?教父能說出剛剛那樣的話不就意味著他還不知道顯陽的所在地麼,這樣的話,她還怕什麼呢?顧忌什麼呢?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