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在和誰說話?”
隨著這個質問聲音的發出,林悠悠倒抽了一口涼氣,緩緩地……緩緩地回過頭。
在對上莉莎那雙狡猾的眸子時,她變得淩亂了……
該怎麼說?怎麼解釋?是說那人是教父的手下?還是說其他?莉莎雖然一直在別墅裏照顧教父的起居,可是,她也算是島嶼上的長居者了,對於熟悉的人,她不可能認不出,這樣的說辭根本行不通,在加之教父的疑惑心太強,如果自己稍有一點紕漏怕是不止會害了自己還有蕭鼎,還有……
還有顯陽!
對!顯陽!
當林悠悠想起身在香港的顯陽時,臉上的慌亂霎時不見,目光逐漸變得犀利,對上莉莎那雙狡黠的眸子,她的眼神愈發冰冷。
莉莎,說的好聽了點,不過是家裏的女傭,說的難聽了,其實就是賤婢一個,自己為什麼要怕了她??
不行!為了兒子,為了所有人的安危,從這刻起,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堅強起來,無論如何也不可以被眼前的困難打倒!!!
緊握了下拳頭,她那僵硬的臉龐慢慢勾勒出一絲妖媚的笑,這抹笑容看在莉莎的眼裏,反倒叫她一愣。“我在和誰說話……用的著和你說麼?”
“你!!!”莉莎咬緊了牙關,雙手抱在身前,惡狠狠的說著:“好!好!你不用和我說,我看看一會兒,你是否也把這句話送給教父!”說罷,她氣衝衝的與林悠悠擦肩而過回了別墅。
“嗬,看樣子一會兒別墅裏又得風起雲湧了!”無奈的搖了搖腦袋,林悠悠也跟隨著莉莎的步伐回了別墅。
這一推門進入,她便聽到裏麵傳來了莉莎的聲音……
“教父,我看到林姐姐跟一個男人在海邊神秘的說話。”
“我一過去,那個男人就神秘的跑了,我問姐姐那個男的是誰,姐姐神情慌張的也不回我。”
“那男人我感覺著臉生,不像是咱們島上的人。”
嗬……這枕頭狀告的,簡直是滿嘴謊言,什麼自己慌張,那男人跑了,莉莎還真是能聯想呢。躲在一旁的林悠悠見到這種局麵也不好在躲下去了,麵帶著微笑走入了大廳內:“哎呀,妹妹這是在說誰呢?”
見林悠悠進入,坐在沙發上看報的費南德抬起眼簾,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哼,我說誰誰知道,姐姐你敢說剛剛沒和陌生的男人在那裏神秘的談話麼?”
“嗬……”又是捂嘴一笑,林悠悠慢慢悠悠的坐在了費南德的不遠處:“我當然敢說,我沒和陌生的男人在那裏神秘的談話咯。”
“你!!!”眉頭一緊,莉莎扭頭晃悠了一下費南德:“教父,我敢發誓我絕對沒有說謊,姐姐現在死不認賬,有沒有可能那人是來危害咱們島嶼的間隙呢?”
她倒是想的夠多,還間隙呢?林悠悠不屑的翻起個白眼,冷冷道:“瞧妹妹話的意思,是在質疑我的管理,還是在質疑教父的排兵布陣呢?我們島上的安全措施可都一直是教父負責的,你現在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自知自己說錯了話,莉莎的臉龐僵了一下,偷瞄了一眼教父有些陰沉的表情。“你!你少岔開話題,現在我正在說你跟其他男人私會的事情!!”
“私會?哼……”不屑的別過頭,林悠悠起手捋了捋自己的頭發:“妹妹別說的那麼難聽,你這個屎盆子扣在我頭上,我可是擔待不起的。”
“你少裝蒜了……”
“夠了!”一直沉默‘聽戲’的費南德終於開了口,他合上手中的報紙,毫無溫度的碧藍色眸子緩緩轉向了林悠悠:“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教父問話,她的態度立馬轉變了過來,淺淡的笑了笑,道:“哦,是這樣的,我剛剛出去散步遇見了斯巴魯將軍,就跟他聊了兩句。”
“教父!教父!你看她承認了吧??”莉莎見此時機,立馬開始了窮追猛打:“明明就是和陌生男人見麵,剛剛你為什麼不承認?還說我給你扣屎盆子。”
“哼……”冷哼了一聲,她冷冰冰的翻起個白眼:“第一,我一進來就聽到你說什麼,跟什麼一個男人神秘的聊天,預見你後,那個男人就消失了,我又跟你緊張的解釋,這件事又沒發生在我身上,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我?”
“妹妹……”勾唇一笑:“要知道,我見到你的時候,估計斯巴魯將軍早已經回去了,在加上我隻告訴你,我的事你管不著,又哪來的緊張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