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帶了他想要的東西呢?”婉婉冷笑一聲,打斷了這群人的哂笑。
“帶了東西?帶了什麼東西?拿出來看看?”幾人不屑的打量著婉婉。
此時的婉婉隻是一身男兒身的打扮,一身的灰色長袍,高高的豎起長發,背後隻背了一個簡易的行囊,這幾個人自然將目光落在了她身後的行囊之上。
這看似很平常的行囊,難道還能藏得下什麼寶物不成?
婉婉將懷裏的令牌拿了出來,在這幾個人眼前晃了幾晃。
這幾人又是一陣大笑,不禁道:“小哥拿的這枚令牌可是金子做的?就這點金子也想見我們教主?”
“看著小哥皮膚倒是挺嫩,想來是未曾在江湖上混過,不如讓大爺嚐嚐鮮!”說話的是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微米的眼睛露出笑意。
“去去……,哪裏涼快哪裏待著,看你是幾個月沒有碰過女色,便忘記師父對你的教導了!”
這話一出,這八字胡倒是老實許多,想想要與這樣的人相處,即便是做斷袖,那也是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隨我來,我帶你去!”說話的男子中年男子冷冷的從這幾個人的身後走了出來。
那幾個人便也不說話,隻是各自散去。
婉婉便跟著那人身後,一直徑直的往山上走。
行至一半,見前麵有個山洞,洞外站著兩人。
四周查看,這山洞雖然隱秘,看上去卻很是普通的模樣,不禁皺眉。
“你先在外等著,我前去通告!”說著這人便獨自走進了山洞。
婉婉緊緊握著手上的令牌,但願此行不虛。
沒過多久,這人便從山洞中走了出來,行至婉婉麵前道:“教主有請!”
走進山洞的時候,周圍的光線一下子變的暗淡許多,隻是正值夏日,微微的涼意襲來,到也神清氣爽。
這山洞從外麵看範圍極小,走進裏麵這才知道,一眼望不到邊際。
洞內,散發著悠然的香味,聽聞一陣的水流聲,卻見一池清水緩緩的朝著前麵流去。
看來這山洞是與外麵想通的。
正在思索之時,卻見一百花頭發的老者不知道何時就站在離自己大約有三米遠的石階上。
“你來找本教主何事?”渾厚的聲音裏帶著滄桑。
“你可是在尋找令牌?”婉婉淡淡的聲音湧出,沒有半分的緊張。
那老者回眸轉身,微微一笑:“你是來送令牌的?若是我要找的那枚,你有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若不是,那你來這白蓮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要麼你就留在這教中成為白蓮教的人!”
婉婉查看周圍環境,以便將令牌套出來的時候便於逃跑。
“隻是不明的是,教主一心要找令牌,這令牌可對教主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婉婉凝眉。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婉婉,不禁皺眉,“令牌卻是在你身上麼?”
婉婉見他並不回答自己問題,隻好將包裹打開,將那枚找工匠打造的銅質令牌拿了出來。
白蓮教主接到令牌之時,眼眸裏布滿喜悅,見又是銅質令牌似乎眼中放光:“竟然是銅牌!好,很好!”
“那麼,你來找我把什麼作為交易條件呢?”自從令牌到她手上之後,便一直打量著這塊牌子。
“我隻是好奇,這令牌有什麼意義,教主滿足我的好奇心之後,我便可以走了,這令牌對於我這種讀書之人,自是毫無意義!”
婉婉微笑,等待他的回答。
他又將婉婉打量了一番,不禁皺眉冷笑:“怕你並不是什麼書生吧!”
婉婉詫異,不知道這話是何意,也隻能故作鎮定的道:“教主此話怎講!”
“若是你是讀書之人,又怎麼會對撿到的令牌感興趣?況且,我想問你的是,你是從何得知我白蓮教在找令牌?”教主將心中的疑惑脫口而出。
“嗬嗬,隻是好奇心罷了!”婉婉心中一驚,倒是把這事給忘了,現在也隻能用這個借口搪塞。
哼,隻聽一聲冷喝,便見白蓮教教主:“來人將這人押入大牢!”
話落,不知從哪裏出來了幾十人,一轉眼便到了婉婉的麵前,還未等反應過來,便將婉婉死死的捉住,不能動彈。
“嗬嗬,堂堂教主竟然不講誠信,真是令天下人恥笑!”婉婉環視四周,正在想著法子準備脫逃。
“嗬嗬,不講誠信?你以為我不知你這令牌是假!識相的,把真令牌交出來!”那老頭安然的坐在石凳之上,冷冷的看著婉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