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你竟然敢對我如此不敬!”晴兒如餓狼般看著萍兒。頓了頓,又道:“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本來,我還對你殘存一點憐憫之心,現在這僅存的一點憐憫,已經被你耗費空了!”
晴兒從另一側的口袋,掏出了一袋白色的粉末。
萍兒皺眉,望著晴兒手中的白色粉末道:“你這樣肆無忌憚的陷害與我,娘娘知道的話定是會將你仗斃的!”
“仗斃?嗬嗬,你放心,我不會知你與死地,我會做的神不知鬼不覺,這東西,也不過是讓你瞬間變啞巴的利器而已!”萍兒睜大雙眸,一陣詭笑,又將這白色粉末倒入了萍兒的湯藥中。
瞬間那白色的粉末被那湯藥融合。
“你知道為什麼你背後的傷一直不好麼?”她盯著萍兒那雙驚恐的雙眸,狠狠的道。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萍兒有些懊惱,怎麼會將這匹餓狼放在自己主子的身邊而未曾發覺呢!
“對你做了什麼?你背後的那藥中,我隻是稍稍的做了一些手腳,散上了一點點藥粉而已,隻是不想,這藥粉如此如我心意,你的傷勢即便是好了,隔一段時間就會繼續複發,這樣循環往複,你背後乃至你的下身,將永遠不會動彈!”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這個畜生!”萍兒衝著晴兒厲聲喝道,卻見晴兒隻是淡淡的看著這聲嘶力竭的人。
“你盡管盡情的喊吧,這一碗藥湯下去,你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變成啞巴,到時候即便是有太醫來,也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晴兒嘴角的笑容變得更加的冷厲,衝著萍兒淡淡的道。
“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禽獸!”萍兒用盡全力,想要再次站起身來,卻絲毫感覺不到下身有任何的知覺!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萍兒開始變得更加惶恐。
晴兒端著藥丸漸漸的朝著她的方向走來,而嘴角的笑意綻放的像是一多罌粟花一般。
“來吧,喝了這碗湯藥,你至此之後,便會再也喊不出來,也就沒這麼痛苦了,你現在的樣子,讓我覺得好痛苦!”晴兒嘖嘖的砸吧嘴唇。
“嘭”的一聲,萍兒又重重的落在了床榻之上,她滿眼惶恐的揮舞著手臂,望著晴兒手中的藥碗不斷的反抗。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生伺候你家主子!”她嘴角的笑意變得更加肆意,端著藥碗朝著萍兒繼續走來。
萍兒揮舞著雙臂,眼眸裏布滿了驚恐。
晴兒微微一笑,將那藥碗放在萍兒夠不到的地方,瞬間從身後拿出一把繩子,站起身來,用繩子將萍兒的雙手捆綁起來。
被捆綁的萍兒不得反抗,隻是滿臉哀求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晴兒。
晴兒微微一笑,將放在身後的藥碗端了起來,掰開萍兒的雙唇,將這藥湯灌了進去。
這藥碗中的湯藥慢慢見底,隻剩下一碗殘渣。
“嗬嗬!”晴兒看著這一碗殘渣,又看了看躺在床榻之上一動不動的萍兒。
“說啊,你開始說啊,你繼續罵啊!繼續啊!你這個賤婢,竟然敢對我不敬,這就是你的下場,你放心,很快的你便會被你那敬愛的主子給遺忘的。”
一邊說著,一邊解開捆綁著萍兒雙手的繩子。
聽不清楚的沙啞聲音從萍兒的喉頭傳出,而她滿臉驚恐的用雙手捂住喉頭,麵如死灰的望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晴兒。
“怎麼樣?這種說不出話的感覺是不是極好?”晴兒冷冷的望著萍兒這狼狽不堪的模樣,笑的猶如春花開放。
“好了,萍兒姐姐,那我就走了,等過幾天再來看你!”晴兒環視四周,將繩子和藥粉的包裝全部撿起裝進口袋。
拿著那隻藥碗大踏步的走出了這偏房。
臨走的時候,還望了一眼這個房間,心裏暗自想到,過不多久,這房間便是自己的了,想想也是覺得開心。
做完這一切之後,晴兒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自從萍兒病情更糟糕之後,晴兒就不在和她在一起住了,而是住在離藥房很偏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