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挺凝眸盯著眼前的人絲毫沒有放鬆警惕。
陳大寶微微一笑,道:“那將軍這一路奔波可是去京都找王爺的?”
趙毅挺一聽,心裏滿是差異,不禁這才細看眼前的人,從他的皮膚和穿著,已經察覺這人非富即貴。
陳大寶見趙毅挺眼眸裏附上的詫異之色,便對著趙毅挺又道:“王爺早在多年以前就被慕容明昌監禁起來了,現在已經是庶民,難道將軍不知道麼?”
說完這話,他的嘴角浮上一絲的冷笑。
“什麼?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慕容明昌為什麼要把王爺進行監禁?”趙毅挺凝眉望著眼前的陳大寶,冷冷的問道。
“將軍有所不知,王爺在外策馬奔騰評定內亂,卻在評定內論之後被召回京城,以與前皇後李默然私通為由,將王爺軟禁在了皇宮之中,並且據我所知,王爺已經身重劇毒,這種毒沒有解毒的辦法,隻能乖乖等死!”
陳大寶說到這得時候,望了一眼趙毅挺。
“那麼,我為什麼要相信你說的話?”話落,冰冷的利劍已經附上了陳大寶的脖頸。
“嗬嗬”陳大寶隻是一聲冷喝,並沒有半點懼怕的神色。
他猛然抬眸,又道:“若是王爺在京城之內混的如魚得水,而你又是王爺最得力的部下,你所擁有的軍隊,是王爺一人親手帶出來的,為何你們這麼久都沒有聽到過王爺確切的消息呢?”
陳大寶望著趙毅挺冷冷的道。
趙毅然心裏猛然一驚,這樣的結果他早就想過,隻是沒有確認,可是眼前這人現在來找自己說這事,到底是因為什麼?
“你來找我恐怕不僅僅隻是為了說這些吧?”趙毅挺望著陳大寶,冷冷的道。
“當然,我來找將軍是想幫助將軍,助將軍一臂之力的!”陳大寶怔怔地看著趙毅挺道。
“助我一臂之力?我到想聽聽閣下是如何助我一臂之力的!”趙毅挺打量著眼前的人,他心裏的警惕依舊沒有解除。
“實不相瞞,在下是白蓮教的,而我這次來是想讓趙將軍和我們白蓮教一起謀一件大事,慕容明昌之所以將你們調回京師,正是要與我們白蓮教對抗,但是趙將軍請你三思,若是我們白蓮教失勢,那得利的人可是慕容明昌!”
陳大寶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趙毅挺,見他隻是默不作聲,又繼續道:“慕容明昌能如此對待王爺,可見對你們這支部隊也隻是利用而已,那趙將軍為何不與我們為伍?到時候木慕容國的江山,就是王爺的!而我們白蓮教,也隻是想要成為這慕容國內所有人都信奉的教而已!”
趙毅挺在邊疆呆的久了,根本就不了解白蓮教,但是對他所說的王爺現在的處境,也隻是覺得信了八九分。
若是真的是如此,那自己帶軍隊回京師,必然不會聽慕容明昌的調動。
現下,若是能與白蓮教聯合,回到京城之後,若是真的發現王爺的地位正是如眼前之人所說,一舉謀反,拿下慕容國,將黃袍加身與慕容明青的身上。
如此甚好。
思及此,他不禁回眸,望了一眼陳大寶道:“閣下說的極是,那本將軍今日便答應與閣下所說,但是,關於王爺的處境,本將軍還要回到京城在做決定。”
“好,那將軍既然如此豪爽,在下也不必再說,那我們京城在見。隻是我也是奉了教主之命,趙將軍可否立個字據,也好讓在下回去複命啊!”陳大寶望了一眼趙毅挺,嘴角上附上一絲詭異的笑。
“這好說,隻是字據而已,那筆來”趙毅挺嘴角微微一笑,讓屬下去了店家那裏取來紙筆,立了字據給了陳大寶。
陳大寶不禁欣喜,將字據收回袖口,向趙毅挺微微福禮,便離開了。
此時已經是深夜,天空外還有一輪皎潔的圓月。
自陳大寶走後,趙毅挺便將部下召來,道:“賜你一匹快馬,去京城打探一下白蓮教的事情,還有順便打探王爺的情況!”
“是,將軍!”部下伏身而起,迅速到後院取了一匹快馬,朝著京城的方向趕了過去。
趙毅挺凝眉,望著在桌子上紙筆不禁冷笑。
陳大寶拿著趙毅挺的字據,一路奔走,走了兩天兩夜,終於到達了京城。
到京城的時候正是天明,東邊升起紅紅的太陽,他此時的心情便猶如這一道陽光一般,帶著絲絲的暖意。
回到萬花樓裏,讓下屬牽了馬匹前去休息,而自己則拿著那張字據嘖嘖歎息。
一粒米未盡,便帶著這字據去了程府。
程聚成剛剛上完早朝回來,見陳大寶滿臉欣喜的朝著自己走來,不禁問道,“陳爺這是遇到了什麼好事情?莫不是上次所說的事情絕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