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珠的臉色瞬間變得宛如白紙般蒼白,無力的癱坐了地麵,那番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好像丟了魂魄一樣。
剛才那些話若是別的女人給陳珠的,陳珠壓根就不去理會,然而這是歐陽菲兒出來的……歐陽菲兒雖然不是飛揚集團的董事長,隻是助理的職位,然而她在飛揚集團的地位,陳珠那是知根知底的,她若是想搞垮自己那就是一句話的事。
完了,幾十年的心血全完了。
陳珠無力的癱坐在地麵:她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我得罪誰了?
而這個時候,陳珠猛然瞧見歐陽菲兒走到了陳海的身邊,對著陳海恭恭敬敬的拒了一躬:陳神醫,未經請示我便是擅自做主處罰了那個不長眼的家夥,您莫怪。
是他?
陳珠瞳孔猛然一縮:是陳海,一定是因為陳海。
歐陽菲兒這個女人一定是替陳海出頭的。
陳海究竟是何德和能,能夠讓他們這麼客客氣氣?
陳珠知道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顧一切的跑了過去:“海,海,你去和歐陽助理一,不要終止與我的合作啊,若是終止合作了,我的公司就完了,這可是我幾十年的心血啊。”
“你公司完不完,與我何幹?”陳海淡漠道。
“海,你怎麼能這麼。”陳珠道:“我在怎麼也是你三姑啊,我們都是陳家人,都是一家人啊。”
“現在知道我們是一家人了?你何時把我家當做一家人?”
“這……”陳珠有些無言以對。
陳海淡漠道:“我先前便是過,和你們再無絲毫瓜葛。”
聽到陳海這話句話,陳珠的腸子都要悔青了,悔不該當初啊,懊惱之下直接是抽了自己兩巴掌,然後苦苦哀求:“海,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噗通!
陳珠當著所有人的麵跪在了陳海的麵前:“海,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狗眼看人低,我隻求您大人大量放過我這一次,我求您了。”
“晚了!”
陳海的表情依舊是沒有絲毫的變化,看都懶的去看跪地的陳珠一眼。
陳珠現在跪在地上,真的,看上去很可憐!
要陳海憐憫她?可憐她?
別傻了!
堂堂的九幽魔帝在他的眼裏,就沒有憐憫這兩個字。
“媽,起來,快起來啊,跪著多丟人啊。”陳珠的兒子王年洋見到母親竟然給陳海下跪這麼丟人,他感覺臉都被丟光了,立刻過來扶陳珠。
可陳珠怎麼可能起來,還拚命的給陳海磕頭。王年洋見母親不肯起來,就更加火大了,氣急敗壞的他,從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反拿起一瓶紅酒。
砰!
紅酒瓶在桌麵敲碎。
“陳海,今我讓你見一見花兒為什麼那麼紅。”王年楊拿著那半截的紅酒瓶,對著陳海的胸膛位置猛的紮了過來。
“啊,奶奶我怕!”笑笑和曾鳳英早就從洗手間回來了,笑笑才四歲的孩,見到王年楊將紅酒瓶敲碎,嚇得都尖叫了起來,抱著曾鳳英的大腿都不敢看。
王年楊的動作並不慢,從敲碎紅酒瓶到刺過來一氣嗬成。
眼看著玻璃瓶那尖銳的部分就要刺到陳海的胸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