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米可老被嶽司南親來親去的,反而習慣了,所以,嶽司南這陡然一吻,她也隻是睜大了眼睛,在心底將嶽司南的祖宗挨個問候了一遍,也就無可奈何地由著他了。
反正是做戲嘛。
可哪知,嶽司南壓根就不是做戲的意思,那個吻越來越深,也越來越霸道,簡直讓她喘不過氣來,吻也就罷了,嶽司南的手還不老實,順著她的背後滑下去,滑到了她的臀部,直接捏了捏。——簡直是限量級的表演啊。
陳米可不幹了,她正想著怎麼讓嶽司南下不了台,想來想去,突然起了玩心。
他捏她的屁屁,她就捏他的……咳咳。
看誰占的便宜多一些!
一念至此,陳米可的手也順勢下滑,打算來一個猴子偷桃。嶽司南一直留意著她的反應,看見陳米可眼底狡黠一閃,便知道小丫頭沒安好心。
嶽司南及時地鬆開了她,往後一退。
陳米可的鹹豬手抓了一個空。
老失望了。
站在屋裏的言崢早已經看不下去了,這兩人旁若無人地秀恩愛,當他不存在是嗎?
“嶽先生,我可不可以單獨和阿東先生呆一會?”言崢不得不出言幹涉道。
陳米可越過嶽司南的肩膀,瞅了言崢一眼。
言崢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似乎沒有被這場鬧劇影響。
“可以啊。”陳米可滿口答應。
她知道言崢懷疑自己,可是陳米可就是喜歡冒險,她想看看,自己的偽裝是不是真的無懈可擊,照理說,言崢是不可能發現她的偽裝的,除非……他把自己脫光。有了上一次被安小棄偷襲的經驗,這一次,陳米可連胸部都貼了矽膠,完全摸不出來。就算脫掉上衣都沒問題,但如果繼續脫下去嘛……她可木有那個啥。
可言崢不至於要求她脫光光吧。
再說了,如果言崢真的提這種無理的要求,她完全可以拒絕啊。
嶽司南本還在猶豫,見陳米可答應了,他也沒有表示反對的意見。
他知道陳米可玩心起了,想拿言崢來試一試自己的偽裝術。
那就由著她玩去吧,萬一真的被拆穿了,嶽司南也不會允許言崢將陳米可帶走。
“給你們五分鍾。”嶽司南說著,又伸手撫過陳米可的嘴唇,別有深意道:“腫了,等會我幫你擦點藥。”陳米可薄唇微腫,鮮豔欲滴,即便是一張偽裝後的男人的臉,都讓他怦然心動。
以後還是少玩火吧,最後被燒到的人,總是自己。
出去後又要衝一個涼水澡了。嶽司南很抑鬱。
陳米可聞言,則是一頭黑線,如果不是現在假裝是嶽司南的情人,她真想一腳踹過去。
他居然還好意思說?哪有這樣野蠻的男人,直接把女孩的嘴巴都吻腫了!你這是接吻還是啃香腸呢!
“知道了,親愛的,你趕緊走吧,言大隊長吃不了我。”不等嶽司南繼續調侃自己,陳米可趕緊拉開房門,連推帶搡,將嶽司南推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