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聲沒有注意的地方,傅時良做了一個手勢,那原本跟在他們身後的老爺車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在黑暗中了。而現在,他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最尋常的丈夫,牽著自己的小姑娘,走在鬧市裏。
這樣的喜慶的節日,好像平添了一份甜蜜。
路過一個賣麵具的小攤,傅時良伸手去了一個小巧的麵具,在森聲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帶在了她的臉上。
森聲一愣,然後從麵具上兩個空空的眼睛處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男子。
“這是什麼?”
傅時良低笑,卻是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問了老板是多少錢,然後就付了錢拉著她離開了。
“你為什麼不帶?”森聲作勢要取下來,這太不公平了,他都沒有的帶,而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臉上戴的是什麼。
可是,她剛想要把自己臉上的麵具取下來,就被傅時良抓住了手。“不要取。”他說,目光灼灼,看著她。
森聲手一頓,“可是你都沒有戴。”她微微撅起了嘴巴,表示自己的不滿。
傅時良大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耳墜,“現在聽我的好不好?”
他說的那麼認真,森聲以為這裏麵是有什麼深意,最後還是在男子專注的目光中點頭了。
等回到家中,傅老爺子已經睡下了。客廳裏,隻有傅時良和森聲兩人。
森聲一點都不高興,她背對著男人,臉色一點都不好。
“好了啦,我錯了,行不行?”傅時良苦笑。
森聲的手裏拿著的正是今天晚上她帶了一晚上的麵具,那上麵,居然是一隻醜小鴨。而一想到今晚自己帶了這麼一個醜哭了的麵具在街上晃悠了那麼長的時間,森聲就滿眼委屈。
傅時良真的是太過分了。
聽見男人的話, 森聲並沒有轉頭。
傅時良皺了皺眉,在想著怎麼才能夠讓麵前的小姑娘不生氣。他難道要說是因為今天街上的人太多了,她太好看了,舍不得讓別人看,所以,這才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嗎?
這說出來,簡直顯得他太幼稚了。他直覺還是不要讓森聲知道的好。
傅時良想要從女子的手中那將那隻惹禍的醜小鴨拿走,可是奈何森聲根本就不鬆手。
他怕傷了森聲,隻好鬆手,可是,他沒有想到原本他是用了力氣的,現在這樣突然鬆手,森聲根本就沒有預料到,重心不穩,森聲就直直地朝著另一頭跌去。
“啊——”森聲驚呼一聲,臉上的血色都嚇得退了下去,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她臉色變得很不好。
同樣驚呆的,還有傅時良。
督軍他是根本就沒有考慮到有這一茬,頓時,臉色就變得訕訕的了。他到底是伸手必旁人好了太多,反應又很迅速,倒是及時地就將森聲攬進了自己的懷中。可是,懷裏的那個小姑娘好像反應的更加劇烈了,森聲表示自己現在真的很生氣。
她一次次地出洋相,都是因為傅時良。
在掙紮的時候,她臉上慢慢浮起了兩團明顯的紅暈。
“傅時良,你放開我!”
“不放!”
“你混蛋!”
“嗯,我混蛋!”
“你,你專治,你不能這樣,唔——”喋喋不休的小嘴,最後還是閉上了,被男人壓倒,隻能發出不明的幾聲曖昧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