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眠看了眼,這個男人身邊帶的人看來還有兩下子,居然敢攔他們賭場的人。
那人名為胡智山,在上海是有一席之地的人。主要做餐飲業,不過是個暴發戶,最近幾年名聲大噪的,因為他背後還有日本人的勢力。
所以,他這才這麼有膽子居然敢在陸家人的地盤上扯混。
“美人兒,跟我賭兩把,如何?”他語氣輕佻,顯然是沒有把森聲放在眼裏,或者,隻是把麵前的這個女人當做了一個可以隨便亂來的女人。
葉青站在了森聲麵前,冷冷地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你算是什麼狗東西?”
說完,也不管這道兒上是什麼規矩,先是出手就給了這個男人一個大耳刮子。對他們家小姐言詞不敬的,掌嘴!
那胡智山顯然是很久沒有經曆過這樣的打臉的場麵,一下懵了。但是這種大庭廣眾被打臉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很快反應過來,伸手就招來了一幫人。
“我看你活膩了!”他對著啊葉青狠狠道。
這一次,葉青二話不說,就朝著他胸口踢去。
在江湖上也算是行走了好幾年,防身的本事胡智山還是有點的。加上他對麵前的這看起來很瘦小的葉青已經有了防備,這一腳,最後隻是擦過了他的下頷。
可是,被一個男人用腳碰了下巴,這想來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葉青快步一閃,很快就又退到了森聲麵前。他的職責主要是保護森聲,沒有特殊情況,他是不會離開森聲身邊半步。
“胡老板好大的陣勢!真當是我陸家沒有人了嗎?”聽見聲響,賭坊的保鏢迅速圍集,都站在了小眠的身後,聽候她的差遣。
胡智山之前沒有主意 ,一心隻看著森聲。現在這才發現,這陸家的小眠姑娘居然也在一旁。
他背後雖然有日本人的支撐,但是在上海,這還是陸家說了算。要是起了衝突,日本人也不一定要拉他一把。
想到這裏,胡智山咧嘴一笑。“原來是小眠姑娘,恕我眼拙,不知道是您在這裏。”
小眠冷笑一聲,“那還請胡老板給我個麵子,將您的這些人都撤回去,這在我賭坊鬧事,您是知道規矩的。”
胡智山拱了拱手,“小眠姑娘這話說得自然是在理的,隻是今天我要把這小美人兒帶走,您不需插手就行了。”他並不知道森聲跟小麵之間的關係,還在大放厥詞,“還有這不懂事的毛頭小子,我也要帶走。放心,小眠姑娘,我不會耽誤太長時間的,這中間的損失,明日我定叫人送來府上。”
葉青嗤笑一聲,“嘴巴放幹淨點!就憑你,想要帶走我們家大小姐?狗東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口出狂言,堪比無知小兒!”
周圍已經有人在笑了,可能是葉青罵人的方式實在是有些獨特。
胡智山這個時候哪裏還有什麼理智,大罵起來:“你算是什麼玩意兒,臭小子,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裏了,你明天就橫著出這上海,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