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小阪雄一接手了鈴木靜子這邊的戰事後,就一直節節敗退,損失慘重。再這樣下去,很可能就是鈴木家族的人會重新獲得天皇的賞識了,這樣的結果可不是小阪雄一想要看見的。
鈴木家族不是說死了一個鈴木靜子就沒有別人了,相反的,這個龐大的家族,在軍隊中和商會中都占據了很重要的地位。
小板家從來都跟鈴木家不對盤,所以這也才是為什麼小阪雄一每次都要故意打壓鈴木靜子的原因。他原本以為鈴木靜子死了是一件好事,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情況並不是自己預料的那麼簡單。這場跟北平的殊死搏鬥,實在是一場硬仗,要是說不放點血,那是根本不可能將北平攻打下來的。
“老師。”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跪坐在下方的井上弘終於開口了。
小阪雄一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說到底,井上弘也是要依附於小阪雄一,要是現在小阪雄一倒台了,那他的末日恐怕也是不遠了。所以,現在這兒男人也很著急。
“老師,您似乎忘記了我們手裏都還有張王牌。”在私下聚會的時候,井上弘就不會叫小阪雄一將軍了,而是用了一種更近的稱呼。
小阪雄一眼裏閃過了一抹精光,這一周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導致他還真的就差點忘記了那個在牢獄中的女人。沒錯,那可不是他手裏用來對付傅時良的王牌?
小阪雄一想到這裏突然笑了笑,然後站起來,因為喝了酒,身子都還有些搖搖晃晃。
“走!去看看傅時良的女人,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模樣了!”
他一想到傅時良將會因為自己的太太而屈服,就不由心頭大悅。
森聲被關在這個牢獄已經一周了,她整個人被掛在刑架上也一周了,整個人其實早就脫力了。雖然每天還是有飯吃,但是她根本吃不了多少。意識也是時而存在時而消失的,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有些像是從前那些氣數將近的人的感覺。
森聲感覺很不好,可是,現在好像除了等待,也別無他法。
傅時良呢?她在意識清醒的時候總會想到那個男人,他為什麼都還沒有來找到她?
就在她都覺得自己麵前的鐵門不會再被打開的時候,耳邊突然就傳來了“吱呀”一聲。是監獄的門被打開的聲音,森聲很想要抬頭看看來人是誰,可是她覺得自己的腦袋是太重了,根本沒有一點力氣。
有人走進了她,原本心裏都還有點期待,但是那陌生的男人的味道,讓她頓時心頭就變得冰涼了。
下一刻,她的下頷就被人捏在了手中。
森聲被迫跟來人對視,她在看清楚麵前的人是誰的時候,瞳孔都不由瑟縮了一下。
其實,森聲是沒有見過小阪雄一的,可是這個中年男人身上有比鈴木靜子都還要濃鬱的陰沉,讓她不由感到有些害怕。
“傅夫人?”
小阪雄一是沒有想到傅時良的太太竟然是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姑娘,隻是,這身子看起來就單薄的很,他對這種幹癟的女人實在是提不上來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