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蹲下身子,麵帶笑意的欣賞著風曦的掙紮。掙紮越狠,白牧臉上的笑意愈濃。目光毫無忌憚的打量風曦,高高揚起的破風匕首雀雀欲試。
考慮應該先從那裏下手,才能把風曦這一身精血發揮到最大價值。
“呸。”本不想理會這個瘋子的,但白牧的話顯然激怒了風曦。“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去死。”
啐了一口,看著白牧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這本就不是白牧師伯本人,魔由心生,這是他的心魔。
“好一張伶牙俐齒。”白牧大笑起來,絲毫不惱怒。掌心憑空出現一張符篆,符篆一閃,落在風曦身上。
讓風曦動彈不得。
“定身符篆。”
符篆落到身上,風曦麵如死灰。
手被人抬起,露出白皙的手腕,覆蓋在皮下的血管清晰可見。
破風匕首慢慢劃開皮膚,血管瞬間被割開,殷紅的血液從血管流出。
讓白牧走火入魔的異香隨著血液的流動,覆滿整個大殿。
沾到血液的破風匕首流光閃閃,亮如鏡麵的劍麵上閃出數到靈紋。
“好,好,好。”白牧沉醉在這一股異香中,一連說了三個好。收回破風匕首,目光一閃,拿出一隻玉瓶,將流出來的血液一滴不剩的裝進去。
看著手腕上殘留的血漬,白牧舔了舔唇,一點都不肯浪費。
舌頭在皮膚上舔舐,慢慢地將殘留的血漬添了個幹淨。
這種感覺讓風曦心裏一陣陣發寒,她能感覺到體內生命的流逝。
可她搞不懂自己的血液為什麼會有讓人癲狂的作用。血液流露出來的那一刻,所散發出的異香,別說已經做火入魔的白牧,就連她自己都想把自己吃了。
就連困在七星天罡陣下的小邪都帶著欲望的眼神看著她。風曦一點都不懷疑,如果小邪沒有被七星天罡陣困住,此刻分食她血肉的人,必有小邪。
“該死的,草泥馬!”風曦忍不住爆了句髒話。
血液入口,非但不腥,還帶著一股子香甜。那一點血液進到白牧的身體,白牧就感到自己許久都不見漲的修為有了一絲鬆動。
陶醉其中,白牧已經不滿足這一點點血液了。
他嘿嘿笑著,拔下風曦的外衣,露出白皙的頸脖。從頸部中可以清晰的看到風曦動脈,“我的好師侄,讓師伯吃了你吧。”
他說著,張口對著頸脖咬去,牙齒直接刺破皮膚。動脈輕易咬開,大量的鮮血流入口中,這種來自血液的鮮美感讓他欲罷不能。
大量的鮮血流逝,帶走了大量的生命力。
風曦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可是她不想死。
一點都不想死!
她想讓這該死的局麵破掉,卻無可奈何,她動彈不得。
修為僅僅隻是練氣九階,就連唯一可以幫得上忙的小邪都被這詭異的異香控製了。
“該死的,這異香到底是什麼鬼!”
“媽蛋,要不要這麼坑……”
風曦咒罵著,白牧全然不理會,他的全身心都在這美味的鮮血中。
他可以想得到,當他吸完風曦這一身精血後,自己的修為突飛猛進,進入元嬰期後他會迎來怎樣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