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辦好了。”熟悉的味道傳進風曦的鼻翼,她安心窩在珺華的懷抱中,輕聲詢問著。
“嗯。”珺華含笑答應,眸子看向遠方的天際,“你朋友馬上就要出來了。”
“你怎麼知道?”風曦抬頭,仰望著珺華的側臉,見到他含笑的眸子,一瞬間什麼都明白了。心中一片暖氣繾綣,像是一捧白色的蘆葦在她的心底輕掃而過。
不痛,卻癢。
悶悶地開口“謝謝。”
“你我之間無需這麼客氣。”珺華糾正她的病語。
一語而出,一種異樣的感覺慢慢在她的心底蕩開。這是什麼感覺?好似一顆薄荷糖,跌進心底,慢慢融化,將盛夏的酷熱融化成一抹砂糖的甜意。
這點甜意,不重,很輕還帶著薄荷的清淡涼意,卻足夠融化一個少女的芳心。
風曦怔怔的看著珺華的臉,手不自覺地撫上他的臉龐,指尖觸摸上唇瓣。
金色的眸中閃過一抹戲謔的笑,他張開口,輕輕地含住少女的指尖。一瞬間就像觸電那般,電流閃過她的全身。
喉嚨好像被糯米糕糊住了一般,再也開不了口。
費力的消化掉這抹異樣的情愫,將手抽回來,風曦悶悶地開口,“那我應該怎麼說?”說完頓了頓,清麗的臉龐多了一抹紅暈“理直氣壯?”
“當然!”珺華頷首,他笑道“這是你的權利。”
聞言,風曦又怔住了。果然,自己不該開口,開口就被撩,被撩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鴕鳥一樣的將腦袋埋進衣服裏麵,隻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珺華見此,無奈的搖頭,伸手將風曦的腦袋踢了出來。
正色道“不怕和上次一樣,呼吸困難嗎?”
明明是用嚴肅的語氣說的,可是風曦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紅。她當然知道珺華說的是哪一次!
明明是修煉之人,用丹田換氣這是最基礎不過的常識。可是她居然因為和他接吻,硬生生的將這個梗給完了。接個吻,差點沒因為空氣不足而窒息。
又氣又惱,抬起頭,怒視著珺華。絕對的威脅,隻要珺華再提起這茬,絕對會被風曦用目光殺死。
珺華攤手,一副無奈的模樣,金色的眸子笑意瀲灩。
風曦內心:笑,笑,笑,笑個屁啊!怎麼沒笑岔氣?
風曦表麵一臉嚴肅,“風家家訓三條,第一條:在家得聽媳婦的,在外也得聽媳婦的;第二條:媳婦最大,媳婦做什麼都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第三條:如有異議,參考前麵兩條。”
“無條件服從。”珺華一臉嚴肅。
說完,本想再逗一逗,卻見臉已經紅透了的某人。內心深深覺得,自己若是再逗她,隻怕不僅僅是臉紅這麼簡單了。
以這丫頭的性子,自怕這幾日,自己都無法有軟香玉在懷了。
這般一想,這才作罷。
風曦這是不知道珺華在想什麼,要是知道,非得炸毛不可。現在的她,思緒早已神遊天際,她募然的想起來前世的一首歌。
這首歌是一首古風歌曲,她很喜歡,歌名她已經記不清是什麼了,但是裏麵的幾句歌詞卻是記憶猶新的。
若是棠梨的爛漫能般配無暇的雲煙,心便雀躍的為你化作春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