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曹甯忍了又忍,深呼一口氣,說:“抱歉,憐憐,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但是,現在我們能不能先解決重要的事情。”
“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就是最重要的。”
應憐憐簡直說不通。
曹甯要氣瘋了。
辦公室裏,秦桑月坐在辦公桌前,吃著零食,喝著咖啡,欣賞著豪門恩怨大劇。她很意外,沒想到,應憐憐還真不是扶不起的阿鬥。
看來,她專門跑來,親自策劃,算是沒有白辛苦。
“憐憐,你想想應叔叔,應叔叔已經很辛苦了,我們……”
應憐憐蹙眉,疑惑的說:“這件事情對應氏集團有什麼不好的嗎?反正是我的作品,我是爸爸的女兒,就算有人說,我隻要站出來,不就沒問題了嗎?甯姐姐,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曹甯眼底一片陰沉,她審視著應憐憐,不清楚她是真不懂,還是假裝不懂。
“應憐憐!”
就在此時,一個十分甜美,但是語氣十分囂張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
曹甯皺眉,應憐憐轉身就走,走到門口,還不忘跟她道別:“甯姐姐,我要回去工作了。那件事情你不用擔心,公司會沒事的。”
公司當然會沒事,有事的是她自己!
曹甯盯著應憐憐的背影,黑著臉拿出電話,也不知道要打給誰。
應憐憐小跑回去,隻看到秦桑月悠然坐下來的背影。她緊張的走過去,剛要說話,就看到秦桑月電腦屏幕上的畫麵。
身子猛然僵住。
“秦……”
“閉嘴。”
秦桑月皺眉,把一個耳機遞給應憐憐,應憐憐清晰的聽到曹甯無比陰森的聲音。
“媽,那個小賤人坑我,她還說,不讓我叫爸爸。”
“媽,我受不了了。我也不想忍了。憑什麼爸爸不知道我的存在!憑什麼爸爸的一切,都給那個小賤人!憑什麼我們母女倆,在應家就像是外人?”
“當年那件事,爸爸不是也不知道嗎?這一次,一定也可以的。媽,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好,盡快,我等你的消息。”
掛斷電話,曹甯對著鏡子冷冷一笑,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才帶著慣有的高冷轉身離開。
秦桑月一轉頭,就看到應憐憐身子劇烈的顫抖著。
她蹙眉,低聲說:“是不是很震驚?”
應憐憐可憐兮兮地轉過頭,望著她問:“你真的一點都不驚訝嗎?”
“驚訝?我為什麼要驚訝?”秦桑月譏笑道,“隻要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得明白。為什麼你和曹甯沒有半點關係,你們眉宇之間的神韻會那麼相似?”
“所以,你一直……”
“是,我一直都知道。”
應憐憐苦笑著說:“隻有我蠢,傻乎乎的認為她隻是曹阿姨和她喜歡的人生下來的孩子。”
“我以為你該驚訝的是她們的計劃。”秦桑月很無語的說,“自己的命都要沒了,還在關心曹甯是不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
“你……你說什麼?”
秦桑月無語,她就不該對應憐憐的智商,保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