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裏,有好大一部分人都不認識安月真,她去往軍營,還沒能進去就被人攔住了,“你是誰?到這裏來幹什麼?”這攔住她的士兵沉沉的問著她。
安月真扯了扯唇,淡聲道:“我是這裏的大夫,想過來看看你們這營中還有沒有別人的也患了那奇怪的病症。”
這些士兵們,隻在戰鬥的時候魔得會控製他們,平常的時候,他們還是恢複正常的樣子的。
這士兵聽著安月真的話,蹙了蹙眉,又打量了她一眼,說道:“那你隨我進去吧,他們都已經休息了,我來喊他們起來。”
安月真抿著唇,淡笑著說道:“不用喊他們,我來幫他們把下脈就行了。”
這士兵愣了下,點了點頭,帶著安月真進了他們的營帳。
將一個營帳裏所有的士兵都把完脈之後,安月真便告別了這士兵,出了營帳。
離開這營帳之後,安月真微微鬆了口氣,這些人的身體並沒有如她所想的這般糟糕,他們的精力和生命力並沒有快到盡頭,以她的查看,他們還可以堅持很久,至少還可以堅持半年左右,隻要她用最快的時候解了他們的狂獸之病,讓他們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他們的精力便可以補足。
這樣想著,安月真扯了扯唇,回了自己的營帳,她要好好睡一覺,等到明天全心全意的治療他們。
從第二天,安月真便開始在藥罐裏滴上血,治療著這些人的病。
這樣治療了三天以後,大半的士兵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有少數的一些士兵還需要調養一段時間。
看著這些士兵被治好,安月真輕笑著,扯了扯唇,她眨眨眼,抬頭,看了看天空,有些刺眼,有些暈眩。
“哎,陳姑娘,你怎麼了?”安月真的身子晃了晃,旁邊的士兵立即扶住她,急問出聲。
安月真轉頭,看著他,嘶啞的聲音說道:“我沒事,就是頭有些暈。”
這士兵歎了口氣,心疼的說道:“陳姑娘,你想幫他們治病,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子啊。”這幾天,他是看著她用自己的血來幫他們治病的,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有些不解,可是到後來,他自己也猜到了,不加她的血,治療根本就沒效果。
安月真嗬嗬的笑了下,衝他說道:“扶我進帳好嗎?我想休息下。”
這士兵點點頭,扶著安月真就往她的營帳裏走著,將她扶到床前,叮囑她讓她好好休息之後,這士兵便搖頭離開了營帳。
這士兵剛離開,一個不解的聲音就傳了來,“丫頭,你的血有治療的作用嗎?”這話音才落,灰長老的身影便出現在床前。
安月真挑眉,懶懶的看了他一眼,問道:“您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你就將自己耗死了。”灰長老氣憤的睨著她,憤聲說道。
安月真扯唇,看著他,淡聲道:“我可能吃過那千年靈果吧。”
“你吃過?”灰長老驚得跳起身子,問道。
安月真點點頭,緩聲道:“也許吃過,他們喝了加了我的血的藥之後,就開始好轉了,所以我便用血來治療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