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暗渡陳倉(2)(1 / 2)

耋翁看到旁邊手足無措的千古,示意她過來。

千古在再三確認耋翁叫她的時候,糯糯地走了過去。

雖說是老者,渾身上下卻散發一股王者的風範,威嚴不可欺。

耋翁上下打量了她許久,最後無奈地搖了搖頭,將一顆泛著青綠冷光的翡翠玉珠放置在她的手心。

滄桑卻遒勁的聲道:“見玉如人。倘若出了什麼事,我的兩個寶貝徒弟任由姑娘調用。”

說罷看了看還在沉思中皺眉的趙亞科,隨即也搖了搖頭。

“無心之成,有心之結。”說完就走了出去,江靖和啊森納也隨後跟了出去。

千古迷茫地看看耋翁再轉頭看看奇怪的趙亞科。

最後視線停留在雙手之間,那顆泛光的翡翠,飽滿圓潤,中心有極小的空洞貫穿而出。

她將自己脖頸間的項鏈拿下,輕輕將那顆翡翠玉珠串起來,很好看。

千古悄悄地在趙亞科身旁坐下,怯怯地問:“亞科,能幫我帶一下項鏈嗎?”

趙亞科回過神,看到拿著項鏈的千古,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他溫柔地安撫她接過項鏈,攏起千古腦後散下的發絲,認真地為她扣上鏈扣。

千古擔憂地問道:“怎麼了?”

趙亞科撫了撫她的發,安慰道:“沒事,下一盤棋而已。”

千古不信,拉著趙亞科的手不放:“那你告訴我,你們在聊什麼?”

趙亞科無奈地笑了:“就是怎樣幫助你對付那些壞人啊。”

千古認認真真的思量,歪著頭煞是天真的問:“那有辦法了嗎?”

“嗯,所以你要好好配合噢,不能再問了,再問別人就知道了。”趙亞科嚇唬著千古,然後再不作聲陷入沉思。

千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乖巧地鑽進趙亞科懷裏,緊貼著他的胸膛,慵懶地睡著了。

雪花依舊飄著,似乎沒有了盡頭,要將整個世界都覆入冰冷的雪地。

蔣晴扯動著綁在手腕上的鐵鏈,冰冷刺骨的觸感磨破了嬌嫩的肌膚,滲出的血液瞬間凝結。

她臉上的淚已經凍結成冰棱,卻依舊沒有感覺瘋狂地用自己的血肉拉扯著鐵鏈。

麵前,她的媽媽,那個溫婉美麗的女人,現在骨瘦如柴,瑟縮地躺在她麵前嘶啞地哀鳴。

一桶又一桶刺骨的冷水交替著滾燙的熱水淋在安韻雅身上,直到安韻雅再也沒有了動靜。

“蔣暻國,你個畜生!”蔣晴恨恨地瞪著他,眼裏迸發的絕望,憤怒全部融合在了一起。

蔣暻國聽到蔣晴的辱罵,不怒反笑:“終於知道恨了?哈哈…”他走進蔣晴,伸手一掌狠勁摑在蔣晴的臉上,惡狠狠地說:“倘若還有下次,我會讓你和地上那個賤,人一樣,不得好死。”

蔣晴已經感覺不到了疼痛,全身上下已經習慣了疼痛,甚至疼痛到了麻木。

她舔了舔嘴角的血絲,血腥的味道在她嘴裏彌漫開來,抬起低垂的頭,將混合著血水的唾沫吐在蔣暻國臉上,隨即大笑起來:“人渣!哈哈哈哈”

她想她是瘋了。

蔣暻國陰狠地命人拿出皮鞭,皮鞭上帶有一根一根細小的鐵絲作成的肉刺。

每每抽打一下,肉刺上都勾破了蔣晴單薄的衣服,直直勾穿了她的皮肉。

她依舊笑著,笑得滲人。蔣暻國命人將那些用在安韻雅身上的辣椒水拿了過來,對著蔣晴的頭頂直直地倒了下去。

瞬間那些被肉刺勾破的傷口瞬間皮開肉綻,終於忍不住聲哀鳴了起來 。

所有的傷害所有的憤怒所有的怨恨都摻雜在悲鳴裏。

蔣暻國看到那些傷口被低溫瞬間結凍了起來,蔣晴整個人都成了凍人,再也一動不動,保持著仰天的模樣。

媽媽,對不起,我沒能為你報仇。

蔣暻國,如果還有來世,我要你生不如死,要你家破人亡。我要折磨著你,生生世世。

因為暴風雪太大,江靖不得不被迫降停直升機,由於今晚被迫停降,機艙內糧食不足,她和啊森納還要去尋找足夠的食物,來渡過今晚。

“這樣大的雪,你就在機艙內陪著師傅,我一個人去就好。”啊森納阻擋了想要跳下去的江靖。

江靖依舊一臉冷漠地看著他:“讓開。”

“女人,就你這三角貓的功夫,出去隻能拖延我的時間。”啊森納挑眉,不爽地看著江靖。

耋翁無奈地捋了捋順胡須笑了笑:“讓她一起去吧,曆練曆練也好。”

江靖得到準許,利落地跳了下去,迅速地向遠處跑去。

啊森納也緊追其後,兩個人開始了競賽。

由於風雪太大,兩個人沒走多遠就迷失了方向。

不過為了防止找不到回去的路,兩個人均在雪地上灑了特製的紅色藥水,雪地上瞬間化開了兩條殷紅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