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欣語哪見過這樣的陣勢,看到沐一陽的樣子就不知所措了,隻能幹看著沐一陽挺拔的身軀漸漸倒下。
旁邊的好心人看到葉欣語連已經嚇得不輕了,連忙招呼著周圍的人幫忙搭把手將已經昏迷過去了的沐一陽送進了醫院。
在擁擠的人潮裏,葉欣語突然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一個不小心就被撞在了蘇安然之前坐著的木椅,葉欣語還沒來得及喊疼就看到了被人遺落在椅子上黑色小包,揉了揉被磕得通紅的額頭,然後疑惑地拿了起來站起身,問道:“這是誰丟下的包啊。”
可是周圍的人看了看她都紛紛地轉過了頭,沒有誰的,之前那個被蘇安然氣走的服務員好心地走過來提醒道:“是之前那個女孩落下的。”
葉欣語懷疑地看著這個服務員,說:“你確定?”
這次服務員學乖了,沒有再多嘴,直接從葉欣語麵前走了過去,開始做起了自己份內的事。
葉欣語也沒有再糾纏什麼,直接將包包帶了出去,如果是蘇安然的,說不定也許會有什麼意外的發現啊。
葉欣語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蘇安然的包包翻了個底朝天。
“連件像樣的化妝品都沒有。”葉欣語看完後隻能咒怨。
所有掏出來的東西就隻有一個裝著少些現金的錢夾,一部看上去有點年頭的手機,還有一張髒的發黃缺角的尋人啟示。
比起自己包裏成堆的高級化妝品這些實在顯得很是寒酸。
突然放在一旁的手機屏幕亮了,葉欣語好奇地將手機拿了起來,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名字-蘇莫。
一看到蘇莫得名字出現在了蘇安然的手機上,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將蘇安然的手機往地上一摔,原本亮著的屏幕頓時就暗了下來。
找出的東西什麼用都沒有,更不免的讓葉欣語憋了一肚子的火,直接將蘇安然的東西連帶錢夾都丟進了垃圾桶,不再理會。
沐一陽被送去醫院的時候,蘇安然已經走遠了,一個人蹲在清冷的天橋上,吹著冷風,將眼淚風幹。
從來沒想過沐一陽會這樣的不講道理,從小到大他那次不是讓著自己的,就算他不喜歡自己也不用這樣地絕情啊,想著想著蘇安然就滿腹委屈,眼淚再次一串又一串地往下掉。
許久,突然想到蘇莫交代給自己的事自己還沒有做完,想要站起身,卻一個趔趄差點到底,雙腿已經蹲得麻木了,肌肉也僵硬的反應遲緩。
習慣性地往自己身上挑著皮包帶子卻什麼也沒摸著,蘇安然驚慌地往身上一看,皮包不見了。
想著自己將錢包丟在了哪裏,想了半天才發現好像錢包還落在之前的那家甜品店裏,蘇安然猶豫了半響,還是決定去了甜品店,就算再丟人也要把自己的手機拿回來啊。
看到已經沒有多少顧客的甜品店,蘇安然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放輕鬆,然後走了進去。
回到原來那個位置,看了幾遍,還是沒有找到自己的皮包,皺著眉,走到了之前被自己凶過的服務員那裏,問道:“有沒有看到我落下的皮包。”
服務員也沒有故意生氣隱瞞,很誠實地回答:“那個皮包備和你吵架的那個女人帶回去了。”
蘇安然一聽,果然不出所料,被葉欣語拿走了也不足以為奇。
早該猜到葉欣語這樣的女人,怎麼會放過任何一個羞辱自己的機會呢?
看來自己要重新換過手機了,順便補辦一下手機號碼。
至於尋人啟示隻有推遲一晚上了。
蘇安然直接走回了家中,就當是失戀後的散步,雖然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失戀,可是自己卻比失戀還要難受。
蘇安然才失魂落魄地走了一般的路程時,蘇莫卻神出鬼沒般地出現了,將那輛黑色過時的路虎橫在自己眼前,蘇安然看都沒看直接繞過了蘇莫,讓蘇莫哭笑不得。
實在是路邊是不被允許停車的,隻好無奈地打了打車喇叭,可是蘇安然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一直向前走著。
蘇莫到是鬱悶了,電話電話打不通,這人也莫名其妙地,實在讓人琢磨不透。
想了想,蘇莫隻好就那樣跟在蘇安然的身後緩緩地開著車了,這條路是去往蘇安然家唯一的大道,不會有什麼意外,安全的讓蘇莫很是放心。
隻是搞不懂蘇安然到底是怎麼了,隻是出去一趟。
時間過得很慢,兩個人足足消耗了兩個小時才走到蘇安然的小區裏,蘇莫記得這個小區。
這是新城國際第一次建造的商業性住宅小區,裏麵的設計和布置都是蘇安然自己的建議,熱愛藝術的蘇安然往往喜歡采用浮雕的牆壁,所以導致這座小區裏的東西大都帶有人為雕塑的味道,不像蘇莫一樣追求自然隨意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