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你如願的(1 / 2)

“你要幹什麼?聶峻瑋我告訴你,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曉蘇看著他解開襯衣的扣子,她一點一點地往後倒退,大吼著說:“如果你敢再碰我,我不能殺了你我也會自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做鬼也要糾纏我?我很歡迎!”他說話的時候,整個身子已經壓了上去,手就放在她的脖子上,嘴唇貼著她的耳朵,他連呼吸都是冷的。

“我跟你說過沒有?我有多討厭從你嘴裏聽到鴻勳的名字?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有資格拿鴻勳來刺激我麼?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有多麼的高尚,其實你能好到哪裏去?那麼有本事,當年為什麼不隨著鴻勳一起去死?轉身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現在還有資格給自己安什麼可笑的貞節牌坊?你可真是看得起你自己,你真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鴻勳那麼傻,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卻還要賠上一條性命,你當你自己是什麼東西?”

聶峻瑋忽然笑了一下,手指緊了緊,“或許,我真該掐死你。”

曉蘇頓時感到一陣窒息,可是,等待她的不是死亡,而且比死亡更可怖的感覺。

那是且生且死的感覺,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獄,是要把她的身體、她的靈魂撕扯成淩亂的碎片,再以一種非常的方式拚湊在一起,讓她幾欲畸形,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再碰我!不要再碰我!”她尖聲地叫著,像個驚懼的孩子本能地退縮,恐懼而慌亂地掙紮著。

可是,她阻止不了他。

她不想求饒,隻是劇烈的掙紮著,卻又推不開他的鉗製,她聲嘶力竭地怒罵著,依舊是阻止不了他的冷酷和決絕。

聶峻瑋按住她的身體,就那樣不管不顧,撤掉了她的底褲,找到了那最敏感的地帶,手指無情地探進去。那個地方可以溫暖到冰冷的身子,其實內心深處有一種渴望的叫囂,他知道他停不下來了——

他想要她,隻要一看到她,他就想要占有她。

他隻覺得自己的小腹處有一種難耐的疼痛急促地湧上來,他再也顧不上別的,架起她的雙腿對準了就用力地擠入……

身下尖銳的刺痛,曉蘇驀地一噎,好像哭得閉住了氣,頭抵著白色的枕套,陡然睜大眼睛直直看著天花板,如同一條被扔在岸上的魚。

聶峻瑋強壯的身體覆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冰冷地呼吸,用無比冷酷的聲音對她說:“宋曉蘇,你忘記了麼?你就是我的……給我記住了,這種感覺,會伴隨著你一輩子……”

曉蘇的意識瞬間空白,仿佛這一刻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一輩子,是的,不是四百次,也不是用逃避就可以解決的。她失去的是一輩子,永遠的幸福,永遠的自由,她早就已經生不如死了……

她用力地推拒著男人強壯的胸膛,仿佛這樣就能逃開這蠻橫的掠奪,逃開這可怕的一切。

她像個壞脾氣的孩子一樣在他懷裏哭喊著,掙紮著,眼淚一串一串地落下來,灑在男人強壯的臂彎裏。

男人緊緊壓住她,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他的眼神冰冷安靜,用那樣殘忍的語氣告訴她,“如果你不願意麵對,我不介意再說一遍,你是我的了。宋曉蘇,你給我記住!你從一開始就是我的,以後你再敢在我麵前說那個名字,我一定會用更加激烈的方式讓你知道什麼應該說,什麼不應該說!”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仿佛為了驗證他的話,他毫不顧忌地占有著她,抬起她修長漂亮的雙腿,一次次地埋進她雪白顫抖的身體。

他的眼神那樣冰冷,挺身的動作那樣用力,華貴的大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仿佛某種懲罰,毫不憐惜。

她痛苦得無以複加,手腕被他扣在頭頂,雙眼失神地看著天花板。

一輩子,一輩子,明明是那麼遙遠的一輩子,明明這一輩子都是她的,可是現在她再也要不回來了……

聶峻瑋就像個強大的君主,手臂撐在她臉側,毫不留情地肆虐著、占有著、享受著。他的牙齒咬著她纖細的鎖骨,嘴唇含著她嫣紅的柔軟,如同一個貪婪的孩子,又像一個可怕的惡魔,撩撥著她孱弱的身體和腦子裏最脆弱的神經。

曉蘇的雙手不知何時抱住他強壯的脊背,修長的腿環住他律動的腰杆,指甲胡亂地劃在他強韌的皮膚上,纖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向他,帶著微微的淒楚和惹人憐愛的美麗。

她呼吸急促,口中喃喃,雙頰潮紅,烏沉沉的黑眼睛,如暗處流動的水,清澈而迷離。最敏感的某一處的痛苦慢慢退卻,隨著他原始而狂野的節奏,化作極致的快樂、極致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