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為你解釋一次(2 / 2)

曉蘇一愣,繼而又是一陣瘋狂地掙紮,“放開!我不用你管,放開!你給我滾出去——”實在是掙紮不開,她一陣氣急攻心,也不管不顧地一低頭,就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胳膊。

聶峻瑋微微皺眉,看著她滿臉的淚痕,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卻還是死死地咬著自己的胳膊不放,明明是很難過,卻偏偏嘴硬不肯承認……

這的確也像是她會做的事情。

他低歎一聲,索性長臂一伸,就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往房間的大床上走去。她開始激動、厭惡他的觸碰,鬆開了咬著他胳膊的嘴,卻是掩藏不住心中的那一股惡氣,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掄起拳頭就往他的胸口捶去。

隻是那點力道,對於聶峻瑋來說,顯然不過就是撓癢癢了。

聶峻瑋也不管她在自己的身上如此放肆,隻是將她放在了床上,她此刻就像是一隻撒潑的小野貓,任何動作都仿佛是落在他心尖的雨點,激起來的也不過都是一圈一圈旖旎的曖昧,沒有絲毫的怒氣。

“行了,別動了!”他低沉地嗓音帶著某一種慣性的威脅,命令她。

曉蘇聞言,越發激烈地掙紮起來,紅紅的眼睛憤怒地瞪著他,“我就要動,你想怎麼樣?你這個惡心的男人,你放開我,你走開——”

他將她困在自己的雙腿之間,技巧性地用腿、用手將她死死地困住,讓她像是一個娃娃一樣,失去了手和腳,再大的力氣也掙紮不得半分,隻能任由他緊緊地抱著她。

“聶峻瑋你——放開!”這個男人的體重有一半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此刻她哪裏還有掙紮的力氣,整個人被他緊緊地壓著,連說話都顯得吃力。

“不放。”他有些無賴地應了一聲,嘴角卻是往上微微一彎,扯出的弧度是那樣的邪魅性感,“告訴我,你剛才的眼淚是為我流的,你知道別的女人懷了我的孩子,你很傷心很難過,是麼?”

她身子一僵,心更是一陣鈍痛。

“沒有!沒有!根本就沒有!”也不過隻是三秒鍾的時間,她就已經反應過來,咬著唇,嘶聲反駁。

他也不惱,隻是深深地看著她,不疾不徐地解釋,“曉蘇,這話我隻說一次,我聶峻瑋從來都不屑和任何人解釋什麼,可是今天我為你解釋一次,你聽得進去最好,聽不進去,也一定要聽!”

如此霸道的解釋,那根本就是強迫人一定要相信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曉蘇聞言之後,所有的動作竟然突然停了下來,眼角還掛著淚痕,隻是怔怔地看著他,或許隻是因為他剛才說了那幾個字——從來不屑和任何人解釋,可是今天我為你解釋一次……

他……是對自己解釋麼?

“那個孩子的事情,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蔣正璿是和我認識很多年,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女人看,我把她當成了妹妹,我不知道她怎麼會懷孕,她也跟我說了。不過我覺得她的說法還不足以讓我全信,所以我會派人去查清楚一切,如果——”

“可笑!”

清冷的女聲,毫不留情地就打斷了他的解釋,一開始曉蘇的確是被他的話給蠱惑了幾分,可是在聽到他說到這裏的時候,她才猛地反應過來,忍不住出聲截住了他的話,“她懷孕沒懷孕你還會不知道?還要去查?你真當我是白癡麼?你沒有和她……和她上過床……你……她怎麼可能會懷孕?!”

難道自己有沒有和那個女人上過床這種事情,還要派人去查麼?

他聶峻瑋是什麼人,不要那麼可笑地說出什麼,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話來,就算她宋曉蘇再白癡也不會相信這樣的說辭!

聶峻瑋薄唇一抿,一時間還真是說不出話來。

因為自己……的確是和她上了床。

他有片刻的沉默,可是這樣的沉默對於曉蘇而言顯然就是認同了她剛才的說法。剛剛在樓下的時候,鴻勳一說蔣正璿懷孕了,他就沒有立刻反駁,他是什麼人?有誰有那個本事可以栽贓他?何況還是他的女人懷孕這種大事,他沒有否認,那麼他就是承認了,現在卻還這麼可笑地說是和自己解釋?

“你給我走開!走開!你別碰我!”她心頭隻覺得一把火越燒越旺,那種從腳底直竄到天靈蓋的憤怒讓她控製不住地推攘著他的身體,竭斯底裏地怒吼,“聶峻瑋,你真的是太惡心了,你讓我惡心,你放開我!你髒!你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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