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說的話都沒有問題，然後就被那句口頭禪給毀了。”
他在若羋說話的時候，又說了閩南語的粗話‘幹您老’。
“我做生意跟聊天是不一樣的，做生意我可以一板一眼，一毛錢要計較，這是敬業。跟朋友在一起，是不是。我跟你們又沒有什麼愛情，又沒有什麼經濟往來，又沒有什麼利益衝突。”
“有什麼話不能講？說幹您老就是幹您老，說不要就是不幹。”
“……”
若羋隻能嗬嗬了。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林勇建跟姓許的那個客戶講，防盜網當天可以給她做好？”
陳芪沖特別加重了‘當天’兩個字。
他猛的將手上的打火機丟在桌子上：“幹您老，腦子進水。我被罵死了。”
說著他突然咳嗽了起來，不知道是被煙嗆住了還是感冒。
“我們是有跟她說這兩天會過來給她量尺寸啊。”楊誌成解釋說。
“你們用……你們，不管是你還是林勇建，說話都沒有給人家一個標準。是不是？你們要對任何一個人負責任，就要跟客戶講日子。不要什麼這兩天，過兩天，什麼樣的。”
陳芪沖說話的時候，特別嚴肅的看著楊誌成。
“反正你們兩個都沒有負責任。林勇建昨天有沒有跟你講，要跟進一下那管道煤氣的事？應該沒有。”
陳芪沖都無語了。
“沒有！”楊誌成說著都低下了頭。
“對啊。很多事是我跟他講叫他直接跟你講，我懶得跟你講。知道為什麼嗎？”
陳芪沖深深看了楊誌成一眼，搖了搖頭。
“我打你電話都沒人接。我這種脾氣受不了。瘋掉都會。要是一個正常人像這樣子，我一輩子都不會給他打電話。又不欠他什麼東西。”
陳芪沖臉上的怒色微現。
若羋剛剛去燒水了，現在在門口，剛好聽到陳芪沖的話，同意的點點頭。
點頭的原因是覺得他這一點，跟她還蠻像的，都挺傲嬌的。誰對她好，她才對誰好！
點頭的另外一方麵是因為陳芪沖做事的風格、辦事效率，她喜歡。
“昨天特地跟他講，去問，叫你，你比較近，他要去翔安，我要去公司。叫他打電話告訴你，過去對麵那個做管道的問一下，到底要用什麼材料，包括價格。”
陳芪沖到抽屜拿了煙回來。
“開通這個如果要額外付費，業主是不可能出的。那要是我們出，也不理智。要是房客來出是不是也不爽？對吧！”
陳芪沖再次盯著楊誌成看。
“那你就要跟房客做工作，說這個錢到時候報到他們公司去。本來租金是兩千來講，安裝費是八百也好，一千也罷，所有的費用，比方說一個數字。到時候把這個數字加到房租上麵，叫他們從公司直接把款打到我們帳上。對不對？”
陳芪沖看了一眼楊誌成，一臉的失望。
“OK，這個事情解決之後，你就必須要知道這個安裝費到底是要多少錢？你才能給人家加進去。行啊，我就跟勇建講叫他跟你說一下，他說好好好。一天過去，兩天過去，一個屁都沒有……”
陳芪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