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工地啊？”陳芪沖問。
王老師：“嗯。”
幾個人閑聊了幾句，陳芪沖的朋友站了起來，對他說：“那你忙，我就先回去了。”
“好。”
朋友：“你晚上對一下賬，再給他轉。”
“好。嗯。”陳芪沖把朋友送到大門口在回來。
“整天帶著帽子是什麼意思？”陳芪沖看著若羋。
冬天啊，冬天很冷的。廈門又是靠海，海風很大。
“冬天啊！”若羋說。
“啊？”陳芪沖驚訝的看著她，好像沒聽懂她說的。
“冬天了。”若羋又說了一遍。
“來，抱一下。”陳芪沖直接無視王老師的存在。
“今天穿的這麼漂亮不要抱？”陳芪沖又盯著若羋看：“鼻子是什麼？”
“啊？”若羋被雷了一下，醜樣被看見了，突然好害羞。
“是脫皮了嗎？”
“不知道。”若羋已經無地自容了。
“去照一下鏡子。去，去照。”
“不要啦。”若羋突然好想鑽地洞進去。
“輕輕地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漫漫長夜裏……”陳芪沖唱起了《大約在冬季》。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喂？”王老師接起電話：“我就在後院啊……”
“我一想到你給我省一塊錢，笑死我了。”若羋還是忍不住跟陳芪沖說了電腦的事情。
“省一塊錢啊？”陳芪沖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了：“真的假的？”
“對啊。3999，哈哈……”
“傻吊，他嗎的。”陳芪沖感覺有點反應不過來。
“哈哈，笑死我了。”若羋肆無忌憚笑了起來。
“怎麼會隻省一塊錢？”陳芪沖鬱悶中。
“一元哥。”若羋要笑抽了。
“我榦他三代，我說不要去賺你錢。他說不會。”陳芪沖表情有些傻：“等下幹死他。”
“笑死我了。”若羋正經道：“我跟你說，剛剛開始不是不知道你們倆是認識的，那會兒我去電腦城看過電腦，當時那款沒有貨，我問他多少錢，他給我報價是4599。我問能不能便宜？砍完價最後他說4000。”
“剛好之前我還沒有確定具體要哪一款。前天不是他過來和你泡茶，你不是有跟他說這件事情。那實際給的就是3999啊，不就是省一塊錢？！哈哈哈。”
“就省一塊錢？”陳芪沖鬱悶中：“應該不可能吧。”
王老師掛了電話，聽見若羋說的話了，也忍不住笑了。
“才省一塊，太少了。”陳芪沖還沒有反應過來。
“哈哈……”若羋已經再次笑趴了。
“應該不止啦。”陳芪沖還是不敢相信：“怎麼可能4千塊才省一塊錢？”
“最開始他給我報的時候是4千多啊。”若羋回憶說：“最開始店裏賣是4599，我說能不能便宜，他說4299，我說4千行不行？他說行。那次我不是有跟你說4千多嗎？”
他嗯了一聲。
“那我實際給他3999，不就是省了一塊錢？”若羋說完又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