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這種東西,主要還是看你怎麼去控製。”陳芪沖淡淡的說著,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林勇建:“我總共,好像,我一共好像扛了他3次。第一次是跟小李。”
“啊你怎麼不扛我一下?”陳芪沖看向林勇建。
“還有一次是跟那個,在我們這裏做那個瓷磚的。然後他們公司有一個聚會,聚會就聚嘛,那你喝的差不多,喝完就算了,他嗎的。”林勇建反感的說:“就是一個神經病,他嗎的,腦袋壞了。那天我……”
“你要我喝到不省人事很難啊。我就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就不喝了。打死我都不喝了,我跟你又沒有什麼關係,你公司聚會跟我有什麼關係。”林勇建說著說著根本就停不下來了。
“喝喝喝,在當場就已經喝趴下了。跟在孫厝一樣,一模一樣,扛不住。四個人去扛啊,兩隻手兩隻腳,四個人抬啊,跟抬豬一樣的那種。抬上的士,的士還不載。”
陳芪沖笑道:“一看,不要。”
林勇建:“第三個的士才上。然後,上車嘛,那個時候好像也有一個女的。也是他女朋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女朋友。”
“女性朋友。”餘總說。
“哪一個啊?”陳芪沖好奇的問:“小燕是不是?”
“好像是。”林勇建也不確定的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女朋友。因為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們都是偷偷的。”
“偷偷的。”餘總笑噴了。
“他沒有公開嘛。”林勇建接著說:“然後,我們三個人就打的回來嘛,開開開到孫厝,司機不進去。他那個樣子也沒辦法啊,開進去,開開開,開到我們那個樓下,那個司機調頭都不好調。”
“你們那個地方怎麼調頭?”陳芪沖問道。
“然後小楊就把人家的車吐了,吐的一塌糊塗。下來的時候是直接拉出來的,這樣子。”林勇建比劃著一個拉的動作:“拉到地上,搞到地上,直接就……”
“拖出了嘛。”陳芪沖迫不及待的問。
林勇建:“就是拖出來嘛。然後看一下那個表,看多少錢,我就給司機多少錢嘛。司機弱弱的說,那個那個,要付一下那個清洗費。去去去,要個屁,要什麼清洗費。”
又是一陣笑意。
“吼一吼他嗎的,司機就走了。沒辦法,開車就走了。我一個人扛啊。”
“搞的上去啊?”陳芪沖佩服。
“搞的上去啊。”林勇建激動的說:“我一個人給他背上去的。他嗎的。”
小葉忍不住問:“你們住幾樓?”
“2樓。他住三樓。”
“那個會死的。”陳芪沖眼神堅毅,帶一點挑釁:“喝酒之後那個人就特別的重。”
“然後那個女的幫忙了一下,抬了一下,扶住扶住,他嗎的。”林勇建無奈的說:“扛到三樓,全身都是汗,那個太苦了。”
又聽見了陳芪沖爽朗魔性的笑聲。
林勇建:“硬背著上去的。背上去的時候,就把他的衣服、褲子脫好,然後拿個布給他擦,給他擦身體,第一次給男人擦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