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清楚,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陳芪沖說:“在這方麵上,我是沒有話語權的。”
“我特別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即使再大的錯也打不了女的。”若羋激動的說:“你本來沒有錯,一打就錯了。”
“從我個人的這種……我打過女的。”
若羋補充說:“就看女的過分到什麼程度,比方說罵男方的媽媽還是什麼。”
“我前女友。”他語氣有些激動:“你怎麼去理解打這個東西呢。男人跟女人,隻要你推她一下,用力一點就算打。”
“不是。”
“那你要說輪起拳頭來,扇巴掌?”
“對。”
“那我沒有。我是……”他頓了頓說:“很生氣嘛,我力氣很大,一掐就把她掐上來了。就整個人把她掐離地。我把這種東西定義為打。”
若羋尷尬的笑了笑,覺得這好像比打更暴力吧。
“因為我是在家暴環境下長大的。”他臉上灰暗了下來:“我特別看不起那種人,也就那一次。”
“我爸媽到現在也會一直吵。”歐婷說:“昨天我還為他們的事情哭了。”
他語重心長的說:“所以說哦。為什麼我剛才會說那些話。跟你們講婚姻這個東西。如果是說,我覺得女人啊,不要找一個自己很愛的男人,要去找一個很愛你的男人。就,最起碼不怎麼會吵架。不會吵的那麼厲害。婚後的話,男人對女人的一些需求需要你去改變。當然如果是一個自主很強烈的人,我也是建議說,要適當的放低點一些身段,因為男人做生意畢竟要應酬,要喝酒,要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做一些身不由己的事。”
“女人懂事就是在家裏怎麼樣都好,在外麵一定要給男人麵子。”歐婷說道。
“對。那……”他突然說:“也不是這樣講。男人跟女人就是一黑一白,需要調教。有的男人就需要女人去調教,比方說你覺得這個男人挺好的,可以適當調教。但是每個人都還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包括我在內。比方說我心態可能不是很好,情緒波動比較大。”
若羋補充說:“容易情緒化。”
“對,容易情緒化。而且我又不像會叫很多人來聊天什麼的,我不會。一般我就是喝酒。”他嚴肅的說:“酒喝多了之後,就會出現,精神狀態一直都不是很好。就是過年到現在,一直就是狀態很不穩定。那麼男人有時候需要女人去調教,就是說願意被調教,而不是說我是不主動性,女人說出來的話也要有道理,更多的是就事論事。”
海邊有石椅可以坐。
若羋坐中間,她的右手邊是陳芪沖,左手邊是歐婷。
“但是有人告訴我說,你跟女人講道理,你就是蠢,女人不能跟她講道理。你隻要多順從她一下,讓她一點就對了。”他吸了口煙,說:“其實這大半年啊,因為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些事情,包括我家裏的一些事,工作上的事,朋友圈上的事,發生了很多事,讓我的思路變得會清晰很多。以前自己的時候,自己待人家好十分,人家總要還你七八分嘛。現在想想,其實隻要兩三分就夠了。而且,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