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車子隻能看見屁股一點點。”陳芪沖接著說:“我踩了刹車、減速,過去差不多兩三百米,遠遠的可以看見地上有一隻手。”
若羋聽著,毛孔都大了。
陳芪沖很認真很嚴肅的接著說:“我看見那一幕的時候,整個人是已經清醒過來了。幹您老啊,隻有半隻手,是男人的手。其實也沒有什麼怕的,平常事,經常看見那種事情。但是那天是半夜看見的,還是會害怕。”
合作夥伴:“車上一個人?”
“兩個。兩個都死。”陳芪沖接著說:“我是在走了差不多兩三百米才看見那隻手。我是走的最旁邊的。還有一個在說‘救我,救我……’”
合作夥伴:“你還停下來?要是被訛上了呢?”
“沒有。我的車上又沒有刮傷什麼的。”
合作夥伴:“萬一遇上碰瓷的。”
陳芪沖輕描淡寫的說:“十五年前還沒有這種風俗。不像現在,扶都不敢扶。那個時候擔心的就是車子爆炸,我是幫忙打120。”
男人之間就是說一些改裝車。
合作夥伴說的一輛,陳芪沖問他是不是旦華的?
合作夥伴:“好像不是,它的車頭是尖的。那個時候也是發生了車禍,他老婆當場就死了。孩子的腿斷了。”
“我記得有一個瘋子,他買的車是吉利的,商標全部都換成奔馳的。”陳芪沖笑道:“吉利有一隻是三箱的。好像是帝豪的還是什麼。”
合作夥伴:“換成奔馳的?”
“我是看見奔馳的商標,我在他的後麵。但是其它的就不一樣嘛。我覺得奇怪,在想奔馳什麼時候出了這輛車。看他噴的漆還是有點差別的。我就追著他,我很納悶了,奔馳什麼時候出這種車?”
“然後我就超過他,看見的是吉利的車頭。”
合作夥伴:“塑料殼?”
“嗯。交界的縫隙是很大一個口子的。”
堂弟:“是不是自由艦。”
陳芪沖突然反應過來:“對,是自由艦。不是帝豪。那個時候比亞迪還沒有出來。是它用了很久,比亞迪才出來。”
堂弟:“大燈跟花生一樣是不是?”
“嗯嗯。上麵是有些不一樣的。花生是沒錯,還是差別挺大的,有差別。”陳芪沖微微的皺著眉頭,說:“我就覺得非常的奇怪啊,什麼時候出了一輛奔馳長這樣的。”
陳芪沖笑道:“我就想不行了,心裏很不爽,就是想知道它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在想是不是土車?但是土車也不可能是那樣的,不是雜牌的。我是一直跟,跟到了後溪去,沒載客,一直就去追他了。”
“停的時候,我就一直盯著它看。我很不好意思的想問他‘這到底是什麼車?’他聲音非常小聲的說‘吉利’他說完我就笑噴了,我說你吉利的車怎麼會用奔馳的商標?他說這樣比較好看。”
“然後過了四五天偏偏又遇見了那輛車。”陳芪沖接著說:“剛好那天喝麻了。就靠近那車仔細看。搞不懂,那車居然弄成了奔馳的。”
堂弟:“很多人去修改那個車標。”
“還有一次是遇見了一個幾百萬的車,硬是改成了比亞迪的。他是好車改成了不好的車。04的改成了比亞迪的。幹您老,那個車子的輪廓和車型一看就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