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起了？”若羋瞪大雙眼看著他。
“不知道睡了多久。”陳芪沖接著說道：“她還給我打過一次電話。我都不懂她哪裏來我的電話。她說‘沖哥，你能不能跟他講一下，我是哪裏沒有做好嗎？’我說你誰啊？”
陳芪沖說‘你誰啊’的時候，還有點大聲、有點凶的那種。
又把若羋逗得人仰馬翻的。
陳芪沖很認真的說：“我就這樣講，我說你誰啊？她說‘小曹’我說哪個小曹啊？我就，因為我不懂是誰啊。我沒有去記這些。你剛剛說小曹，我是記得後麵楊誌成說的。”
“曹婷。”
“不懂。我到現在都不懂她全名叫什麼，我隻知道她姓曹。”
“嗯。”
“然後我就問楊誌成小曹是誰？他說就那個設計師啊。我說哪個設計師啊？他說就是我去駐點擺攤的時候騙的啊。擺攤？我說哪一天擺攤？”
若羋激動道：“小曹不是設計師吧？”
“她是設計師出生。”
“哦。”若羋恍然大悟。
“然後設計師的道路不好走。後麵就做那個銷售。”陳芪沖鎖著眉頭，說：“不知道他們是去哪個鬼地方，北站還是什麼，擺攤認識的嘛。楊誌成不要臉去跟人家要號碼。要完之後跟人家聊微信。加完之後，把人家給睡了。”
“她不是還有來公司？”若羋提醒他。
“那是後來。之前是去擺攤的時候認識的。小曹是在另外一個公司然後去擺攤的。楊誌成不是也去擺攤，擺攤的時候不要臉去跟人家搭訕，搭完訕就留了電話號碼還是怎麼樣。反正就是兩個人搭在一起了。”
“嗯。”
“搭完之後就有的沒有的嘛哦。到處睡啊幹嘛的，反正楊誌成就那樣講。然後後麵楊誌成就跟小曹說‘那你來幫我。’小曹就過來了嘛。”
“這樣啊。”若羋很驚訝。
“過來之後，楊誌成就，他那個時候是有跟蘇葉在一起。”陳芪沖看向若羋：“蘇葉你知道嗎？”
若羋搖搖頭。
“他跟蘇葉在一起嘛，那，可能有四五個月沒有去跟蘇葉見麵，蘇葉住在孫厝。他就跟小曹住在什麼鬼地方。後來蘇葉知道了之後說‘反正也沒什麼事，男人嘛，玩玩都可以理解’到現在還住在孫厝等楊誌成。”
“蘇葉真的是挺可憐的。會計師啊。”陳芪沖喝了杯酒之後，說：“長得很漂亮，一米七三，蠻高的，前凸後翹，然後，反正楊誌成說他跟蘇葉在一起有八九年了。”
陳芪沖又喝了口酒，說：“如果是結婚的話，蘇葉從這塊來講，還可以。那如果是說玩弄人家，還是要早早說清楚。”
“有些事情該說就早早告訴人家。”陳芪沖接著說道：“因為楊誌成他生不了孩子。”
“啊？”若羋很詫異：“為什麼。”
“他有病。”陳芪沖說的語氣還挺認真的。
許久，陳芪沖又說：“那個方麵多了。”
噗，若羋笑的不行了。
“真的真的。他從來都是那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