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有。”若羋覺得奇怪：“一千多的都有啊。”
“那我的應該是雜牌的。”
“人家雜牌的還更多。”若羋激動道：“雜牌的還有那種上下都保護的。”
“我要去，結果找了三次都找不著。”陳芪沖看向楊誌成。
“哪裏？”楊誌成現在的腦子有點懵，還有一個原因是陳芪沖說的太突然了。
“就是那個那個什麼。”陳芪沖想了想說：“就是杏林保健護幼啊。”
楊誌成提議：“百度地圖一下。”
“地圖過了，沒有用啊。”陳芪沖接著說：“地圖跟找是兩碼事啊。找了四次還是三次。所以我不是跟你講，你有導航，帶我去。我想盡了辦法，打了對方的電話，跟我怎麼回答？他說景園村跟海翔大道交界處。這樣叫我怎麼找我都不知道。”
“回頭又跟我說在景園村路口。”陳芪沖覺得很不靠譜，說：“一個村隨便幾個、十幾個的路口。”
“景園不是杏林那邊的嗎？”若羋驚訝。
陳芪沖接著說道：“他那邊不好找。我問了很多人，都說不好走。給我指路的幾個，指到後麵我都找不到。”
若羋聽他說話，又莫名的樂了。
“多詳細啊。到了靈靈馬戲團下一個路口往右拐，走橋下，左拐。結果我就迷路了。我昨天……”
陳芪沖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楊誌成說：“你就按照地圖上到那個汽車站路口，前麵原來有一個高架橋，現在沒了。那個十字路口右拐。”
“看見那個路你會吐血的我跟你講。”陳芪沖講述道：“全部都是類似於高速，然後上下橋。一上一下一出就沒了。”
就在這個時候陳芪沖的電話響起：“喂？哦，帥哥。我現在不在家，改天好不好？不好意思哦，反正都不會沒掉。又不是外來的，都是本地人。嗯，或者要是我有經過，我再跑去一趟。改天嘛，反正我一個時間不確定。好，對不起對不起。謝謝你。嗯，再見。”
“算了。”陳芪沖接著對楊誌成說：“我叫他們認識路的到時候過來帶我走一趟。我本來今天2點鍾想出發，1點鍾去都沒有。找不著。前天找了兩個小時。繞了超多的路。”
楊誌成歎了口氣：“那是屬於集美的？”
“集美對啊。”陳芪沖接著說：“所以我就跟那個他那邊的值班人員說，我就是在集美都找不著。我問了我朋友，我朋友說那個是新建的。也沒有路標也沒有什麼，全部都是要靠他遙控給我指揮。拐來拐去沒啦，拐回集美。然後又拐拐拐到灌口去啦。他嗎的，全部都是高架，跟那種類似高速的。實在是煩。”
楊誌成站了起來：“我去找小葉拿鑰匙。”
“小葉在哪裏啊？在樓上嗎？”陳芪沖問道。
“我去問一下他，看他有沒有，沒有就叫他回家拿咯。”
“他在樓上是吧？”陳芪沖問道：“還有誰啊？蔣生？”
楊誌成站起來，說：“店沒開，我就覺得莫名其妙的。”
“年初的時候都已經決定好了。”
“前天你好像有說。”楊誌成突然想起來。
“對啊。”陳芪沖接著說道：“我現在沒有心情，也沒有辦法。整個人都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