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芳華醉酒救助,他趁機騙婚:簡單,嫁我
“全名不知道。我隻管他叫大哥哥。阿政一直叫他作老大。”
芳華回憶著,努力表述著對那位大哥哥的印象:
“他不大愛說話,不彈琴時,一直就縮在那裏看書。
“哦,對了,他腳不方便,受了傷,坐著輪椅。醫生說他能站起來的,可他好像得了心理性障礙,就是沒辦法直立行走。
“阿政說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因為受傷情緒很消極,不管是他,還是我,同他說話,他都不搭理人。但我知道他是好人。”
“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
秦九洲靜靜的問,心情起伏波動著。
小時候,阿政那混小子在私下裏一直就是這麼叫他“老大”的,他還說,他比他哥韓啟臣更像哥哥,為了表示親近,就沒大沒小作了這樣的稱呼。
秦九洲是不拘小節的,就由著那小子這麼叫了。當然,人麵上,他還是管他叫小叔的,否則會被二嫂罵。
“有一次,我在他病房,被什麼給絆了一絆,帶倒了一隻放在高處的熱水瓶,是大哥哥撲過來拉了我一把,我才幸免於難。而他的肩膀,則被熱水燙傷了一大片……”
是嗎?
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
秦九洲想了想,完全想不起來。
但是,他往自己右肩上瞄了瞄,那裏的確有一處燙傷,以前洗澡的時候,他常對著那裏看,想不出它是怎麼來的?
現在,他終於知道了,原來這是“英難救美”的勳章。
“我好像跑題了。”
芳華把話題給拉了回去:
“後來,大哥哥因為高燒轉去另外一家醫院了。走的很突然,我都沒見到他。
“臨走前,阿政過來找我,想跟我要QQ。可那時,我們家還沒有電腦。最後他隻得跟我爸要地址,說是以後有機會就寫信給我。
“那會兒,我的眼睛能不能治好還是一個未知數,就算他真會給我寫信,我也看不到。但我爸還是給了我們家的住址。
“我的眼睛,本來是治不好的,之後,機緣巧合,居然就治好了。
“出院回家後,我爸意外收到了來自北市第一小學的信,那是阿政寄來的。
“後來,我們就開始通信。你來我往,卻從沒見過麵。
“十六歲那年,我鼓起勇氣向他要照片。
“我告訴他:我好想知道在跟我通信的人是怎樣一個男生,怎麼能寫出那麼細膩的文字,很讓我神往。
“他給了我回信,說:要不見個麵吧!
“我高興的答應了。
“約好的那天,我穿得漂漂亮亮的去見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是那麼漂亮陽光的男孩子,一下子,我就被他迷住了。
“再後來,他轉學來到了寧市,和我一起讀同一所高中。
“為了不分開,我們考在了同一所大學。我上大一時,他大二。
“那一年,我們正式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感情越來越深,越來越厚。
“本以為兩個人相愛就可以天長地久了,隻是我沒料到他竟出生富貴人家:不是普通的爆發富,而真真正正的名門,跨過財團家族的公子,是旺族華裔。
“這樣的男孩子,不是我該肖想的。這是他母親的原話。
“阿政是待我很好,可生養他的母親,對他抱著巨大期望。她希望他可以挑大梁,可以成為韓家出色的繼承人,她對我說,阿政需要同樣是出身名門的女孩子作太太,為他長麵子,錦上添花。和我談談戀愛,玩玩沒關係,正經起來,我是配不上的。
“因這為事,阿政一直和他媽吵。而越是吵,他媽就越看不上我。
“可我們還是堅持著。
“隻是,不受家人祝福的感情,果然是沒辦法長久的。我們到底還是沒能走到最後。”
越說,越黯然神傷,那嗓音也變得越來越蒼涼。
她很無助。
秦九洲睇著,心下是清楚的:他家二嫂對阿政的確懷著很大的期望,這是每一個母親都會有的心願。何況在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