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實在有點擔憂姐姐會被這個陌生男人給欺負了,就見過幾麵就把婚給結了,這事,簡直太兒戲了。
秦九洲一怔,繼而微微一笑,回答卻是無比肯定的:“會的。”
“雖然你答應的很認真,但我仍然有點不相信你。”
芳菲心裏愁死。
“我知道,你臉上已經表現出來了。現在我也不想多說什麼。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會看到的……”
最後那句,展現著他的滿滿自信,是那麼的有說服力。
可芳菲還是擔憂:姐的心裏有韓啟政,現在這樣結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種逃避,這個男人真的不介意姐姐愛過別人嗎?
芳華本想說些什麼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從口袋掏出看了一看。
“咦,媽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她接之前,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忙叮囑芳菲道:
“對了,菲菲,我結婚的事,你先不要和爸媽說,回頭等時機成熟了,我會自己說的……”
“哦!”
芳菲雖然不太認同姐姐這種隱婚的作法,但出於尊重,還是答應了。
芳華這才接了電話:“喂,媽,有事嗎?”
下一刻,電話另一個頭,傳來了母親驚慌的哭聲:
“芳華,不好了,你爸爸被人砍傷了,急救的醫生說,他們醫院小,恐怕治不了你爸,讓我們轉院,刻不容緩……”
*
是的,芳家出事了,就在十七點二十分的時候,芳華的父親芳必天下班回家,遇上了兩個歹人,對方用刀子逼著芳必天交出什麼東西,芳必天交不出來,被連著捅了兩刀,受傷位置很微妙,小縣城的醫生覺得如果處理不好,會有後遺症,在作了急救之後,仍下達了病危通知,並建議家屬將人送去上海治療。
寧縣和上海不遠了,以當地人的習慣,隻要一個人危及性命,都會送上海,十幾二十年的習慣養成了人們那樣一種意識:
送上海多半是絕症或是沒救了的……
芳媽媽在得到這樣一個通知之後,徹底慌了神。
都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平常時候,芳媽媽桑緣的社交圈又不大,丈夫一倒,身邊又沒個可以作主的人,想找在部隊的兒子,卻被告知兒子在集訓,沒辦法聯係上,她隻好給芳華打了電話,讓她快點回去。
可芳華能有什麼法子?
這孩子聽了就慌了神,臉色赫然大變,掛下電話之後,本能的看向秦九洲,急得聲音都抖了:
“家裏出事了,爸爸出事了,我們得回去,馬上……”
秦九洲是個經多了大風大浪的人,一邊安慰她,一邊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芳華這才一五一十把剛剛媽媽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個男人馬上作出了判斷:“來不及了,現在趕回寧縣,再從寧縣折去上海太費時間,這樣,讓你媽那邊直接轉院過去。醫院和搶救醫生我來聯係。你隻管讓他們先上路。”
接下去的半個小時,秦九洲安排到了接收醫院,以及相關科室的專家,他們將在醫院待命,並承諾會在第一時間給芳必天最好的治療。
晚上二十點,秦九洲帶著幾個小女人抵達上海。
芳家的爺爺奶奶、叔叔嬸嬸,都在。
芳華和芳霏跑過去抱著她們的媽媽,又問了一遍經過,程菊珛去抱了抱芳奶奶,低低的在那邊安慰,秦九洲默默相陪在最後,雖然被嚴重忽視了,但他一直有守在邊上,寸步未離。
晚上二十二點,芳必天被推出了手術室,醫生說二次手術相當成功,病人會在明天午後蘇醒。
秦九洲聽了後,過去又和那位專家細細聊了聊,回來又用通俗易懂的語言給芳家人重新解釋了一遍,最後總結道:
“沒什麼大問題的,等醒了,接下去好好調養就行了。”
桑緣沒見過秦九洲,見他氣宇軒昂的,對於各種醫學術語運用的又那麼的熟練,再加上他和主治大夫那個熟,以為他也是醫生,也就跟著聽了一會兒,最後還握著人家的手直道謝:
“謝謝你啊,醫生,你這麼解釋,我就全明白了,就不用慌不用急了。”
秦九洲當場被噎住了,眼神無比幽怨的看向芳華,那意思是說:你想怎麼交待我?
芳華則頭疼死了。
說好的不見家長的呢?
昨天才約定好的,今天就見著了?
老天爺真的是太能玩她了!
這一下,她該怎麼向家裏人解釋他的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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