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慕煙在這座城池中布置了傳送陣,又在城池外布置了一個七星殺陣。
陣法全部布置好後,樓慕煙將一把巴掌大的陣旗和一袋靈石交給樓慕亭。
“哥哥,催動這個殺陣需要消耗靈石,你啟動三次就要更換一次。”
樓慕亭將東西收起,一臉驕傲之色,“沒想到我妹妹在陣法上的造詣竟然如此之高了。”
“那是!”樓慕煙挑挑眉笑道:“哥哥,以後如果有敵軍來襲,你們就龜縮在陣法中用我給你的傳音符求增援即可,千萬別再出去拚了。”
“好,放心吧,我們不會再像上次那麼衝動了。”樓慕亭抱了抱樓慕煙,“妹妹,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他們能暗殺了你一次,也許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嗯,我會的。”樓慕煙點點頭,她心裏還巴不得那些找死的人來暗殺自己呢。
和樓慕亭兩人說了一會話,在一眾焰宙國將領期待自豪的眼神下,樓慕煙踏上了去邊境最後一座城池的路。
她所過之處一片荒蕪,百姓流離失所。雖然有她爺爺組織的劍師軍隊保護著一路南上,可也沒辦法拯救到每一個人。
五天後,她抵達和婆羅國邊境交界處,也是焰宙國邊陲第一大城池,他爺爺等人就是鎮守在此。
她站在冰戟上一飛近城池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陣的廝殺聲和妖獸的吼叫聲。
她眯了眯眸子,看來她又湊巧的遇到了兩國發生混戰。
城池外的平原上黑壓壓的全是人,小到劍者的士兵,大到劍皇級別的主帥都在廝殺。
樓戰天騎著一隻通體赤紅的血虎揮武著大錘和對方的主帥對戰,兩人都是劍皇,拚殺起來不相上下。
樓戰天和樓沫羽之前都到達了劍王瓶頸,在服用了樓慕煙煉製的丹藥後先後衝擊到了劍皇。
“樓戰天,今天本王就讓你和樓家軍葬身此處。”敵軍主帥冷笑一聲。
“右羅王,這樣的大話你也敢說。”樓戰天不屑的大笑一聲:“左羅王之前不是還要放話將我孫子斬首掛於牆頭嗎?最後的結果還不是他自己的首級掛在上麵。”
“別將本王和那個廢物相提並論。”右羅王和左羅王一向不合,他善於心計,左羅王好武。
這次左羅王的首級被樓慕煙掛於牆頭的事情的消息早就傳了過來,他心裏反而還有幾分慶幸,那個莽夫經常和他作對,修為又比他高,現在死了王庭之中他的地位也提高了一大截。
“人呐要有自知之明才是!”樓戰天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右羅王。
樓戰天雖然麵色淡然的大笑,但心裏卻隱隱有種不安,以往對戰那一支神秘的黑衣人都會出現,今天太過於平靜了些。
突然一陣陣的妖獸嘶吼聲響起,從婆羅國的後方出現一支妖獸大軍,齊齊朝著焰宙國的軍團衝來。
前方還在對戰的很多將士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妖獸撕咬吞下了腹部。
“哈哈,老匹夫笑到最後才是贏。”右羅王見援軍到了,快速的騎著身下的坐騎退到了大軍之中。
樓戰天和樓沫羽看著一波波的妖獸出現在對麵的視線中,平靜的臉上露出了凝重和驚色。
“快退回城池。”樓戰天見羌國終究還是來了,現下情勢不利於焰宙,立即讓人吹了收軍的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