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守五塔的幾名長老見宗主前麵的來人時都怔了怔,立即上前見禮。
“拜見老祖。”
男子滿目溫和的淡笑道:“免禮。”
他走到水晶球麵前的位置上坐下,目光掃了掃煉器塔中剛好被傳到第七層的樓慕煙。
“她就是已經闖過符塔、陣法塔和丹塔第七層的小女娃?”男子的聲音緩緩而出。
“是。”煉器塔的長老回道:“她在煉器塔中呆的時間比其他三座塔都長,我本以為她會止步在第六層,沒想到竟然也到了第七層。”
幾位長老早就從一開始的震驚、感歎、不可置信中漸漸變得平靜,對樓慕煙再創造奇跡他們已經麻木了。
男子點點頭,深沉的眸子中看不出有什麼情緒,但目光卻一刻也沒離開水晶倒影。
半個月後。
“老祖,我這裏有一壺這丫頭釀製的靈酒,你嚐嚐?”敖融知道玉禪老祖的心境怕是沒有表現中的那麼平靜。
這次的事情既然驚動了這位高深莫測的玉禪老祖,他自然要為樓丫頭樹立更好的形象。
玉禪老祖似笑非笑的看著敖融說:“那就嚐嚐吧。”
他接過敖融拿出的酒壺倒了一杯,那股馥鬱的酒香頃刻間四溢在石屋裏。
“高品階的血囊酒。”玉禪老祖輕咦一聲,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隨即波瀾不驚的眸子帶著幾分光色,“不錯。”
敖融老臉笑成一朵雛菊,能讓玉禪老祖說出“不錯”兩個字可是不容易的。
“什麼,這血囊酒竟然是那個小丫頭釀製的?”丹塔的長老滿目驚訝的看著敖融,“真的假的?”
敖融白了他一眼道:“我敢欺瞞老祖嗎?”
開玩笑,他要是拿其他人釀製的靈酒忽悠玉禪老祖絕對會悲催。
別看這老家夥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真要整起誰來,那人絕對生不如死。
“敖融,你做的很好,要是這樣天賦的弟子讓其他宗門得去,絕對是我們八極宗最大的損失。”玉禪老祖品著靈酒,心裏想著敖融這家夥的眼光倒真是毒辣。
敖融知道玉禪老祖是在誇他挖牆腳挖的好,得意的笑著說:“你們是沒看到小丫頭選擇八極宗時,其他宗門那些老不死的黑臉怒極時的醜態,老夫當時可是笑開花了。”
幾位長老對他這幅嘴臉不忍直視,隻是心裏也不由得不承認這老家夥挖的好。
玉禪老祖淡笑不語,不過神情卻帶著愉悅,他突然開始期待起六大宗門的比試時,那些老不死的看到樓慕煙的表現會不會怒極攻心。
“老祖,你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不如我們幾人陪你吧。”
丹塔的長老自己也是一名釀酒師,可釀酒的技術卻奇卻差無比,嗜酒如命隻能去溪照樓購買限量靈酒。
這血囊酒可是把他肚子裏的饞蟲都勾了起來,之前喝完敖融怎麼都不願意在拿出來,現在也不顧臉麵的想蹭玉禪老祖的酒喝。
其他幾位長老也嗬嗬的笑著迎合,想分一杯喝。
“這是敖融孝敬老夫的,給你們喝了不是拂了他的一片心意?”玉禪老祖淡淡的瞥了幾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