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酒店的途中,江宇幾次糾結,想告訴溫筠聿他好像在機場裏看到了霍小漓的事。
可江宇想了想,似乎又覺得沒什麼必要。
首先,溫筠聿與霍小漓的關係,早已經在五年前斷了個徹底。
如今,眼看溫筠聿和夏小姐的婚禮在即,他實在沒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溫筠聿找不痛快。
況且,他現在仍舊不能十分確定,剛剛他在機場裏看到的人就是霍小漓本人。
畢竟,五年沒見,一個人的變化是可以很大的。
他不過看到的是個背影而已,怎麼就能確定一定是她?
如果不是,反倒讓溫筠聿煩心,豈不是自己找罵?
想到這裏,他幾乎已經明確了自己的想法。
還是不說為好。
就在江宇胡思亂想的時候,溫筠聿突然開口說道:“江宇,你先去酒店吧,我要去辦點私事。”
江宇有些錯愕,說道:“不用我陪您去嗎?”
溫筠聿將一個首飾盒拿了出來,放在手上,低頭看著它,說:“不用,你回酒店,將上海君泰的資料整理出來,然後,等我回來。”
“好的,溫總。”江宇應道。
江宇在半路上下了車,看著溫筠聿的車子朝著另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他不明白溫筠聿此時來上海的目的。
……
溫筠聿的車子,在一家老巷口麵前停了下來。
經濟快速發展的傷害,像這樣的巷子已經不多了。
溫筠聿穿過窄窄的巷子,踩著青石板一路朝著裏麵走去。
蜘蛛網一樣的電線在頭頂處交織成一張網,舊的退了色的小樓裏,偶爾還能聽到女人們的吳儂軟語,正快速的說著一些瑣事。
溫筠聿在一家小小的門麵麵前駐足,朝著門麵上的牌匾看去。
上麵的幾個大字早已經退了顏色。
可坐在門口處的手藝人竟然還在,隻不過已經年過花甲。
一個穿著青藍色襯衫的老人帶著花鏡,從鏡片外打量著站在門口的溫筠聿。
老人忍不住開口問道:“小夥子,你找誰?”
聽到熟悉的聲音,溫筠聿抬起頭來,與老人對視。
而後,溫筠聿邁開腿,走了進去,站在老人麵前,說道:“周伯伯,您不記得我了?是我,江筠聿……”
老人聞言,又將溫筠聿打量了一番後,這才恍然認出,一臉驚訝的說道:“你是小江啊,這一晃多少年了,我竟認不出你了。”
溫筠聿在回到溫家之前,一直都隨母姓。
這個小巷子裏的老鄰居大多已經不在了,上海這些年的變化太大,搬走的搬走,去世的去世,剩下的這些人裏,還能記得他的,確實已經不多了。
尤其,當年溫筠聿生活在這裏時,他還很小。
周康年將溫筠聿拉進小店內。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家店幾乎沒什麼變化。
裏麵的東西還都放在遠處,除了有些滄桑的年代感,連位置甚至都沒怎麼動過。
當年,周康年在這一條街,甚至於整個上海市都是有些名氣的。
他的名氣之大,是因為他的手藝。
他是個首飾製作人,無論是金飾,還是銀飾,又或者是鑽石飾品,但凡舊了的,壞了的,光澤黯了的,到他的手裏總能煥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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