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不掉這兩個人,雲凰歌隻好真的帶著他們兩個人,在石壘城裏轉了一圈。
不過,她認識的地方也十分有限,隻能去街上走走看看。
至於其他的……
嗬嗬,那就別想了。
就在雲凰歌和鄒墨、軒轅煜三人,在街上胡亂逛著的時候,高猛的爺爺,高鶴鳴卻帶著人打上門去了。
高鶴鳴被停了副會長的職位,又看到自己唯一的孫子,變成了傻子,心裏怎麼也眼不下這口氣。
在石壘城這麼多年,高鶴鳴也積累了不少人脈。
私底下,在石壘城也做著其他買賣。
知道打他孫子的人,住在城主安排的客棧裏,他就立即帶著人,找到了那家客棧。
正巧玉凝兒和玉瑺亭準備上街買點東西,為隨時會爆發的獸潮做準備。
結果倒好,一出門就看到了玉凝兒。
高鶴鳴帶著的人中,有一個就是昨天,被雲凰歌打傷的在場人員。
他們找了一圈,沒找到雲凰歌。
“她!就是她!她就是打傷少爺那個人的同夥!”在場人員指著玉凝兒,急忙尖叫起來。
找不到雲凰歌,高鶴鳴正的要死呢。
聽到那個在場人員的話,他立即把所有怒火,轉移到玉凝兒的身上。
“來人,把他們全部圍起來!”
高鶴鳴長得瘦高,一生氣,那張細長的麻臉上,頓時五官挪位,豎眉瞪眼的,滿是凶神惡煞的表情。
一聲令下,他帶著的那些人,立即把玉凝兒和玉瑺亭團團圍住!
玉瑺亭一看,一把將玉凝兒拉到身後,怒瞪著那些人。
然後,把目光落在了高鶴鳴身上:“高會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玉瑺亭作為玉家派來的男人,一來到這裏,就和幾個工會的管理者見過麵。
這裏麵,自然包括高鶴鳴。
高鶴鳴被撤職的消息,還沒傳出來,他並未聽說。
‘會長’二字一說出來,頓時戳中了高鶴鳴暴怒的點。
“玉瑺亭,你別跟老子套近乎!老子是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她還不明白?!”
高鶴鳴怒喝一聲,直接指向玉凝兒。
玉瑺亭一聽,擰著眉峰,小聲詢問道:“凝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哥……”玉凝兒纖眉擰成了麻花。
昨天,她回來之後,為了不讓玉瑺亭擔心,就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
可是她沒想到,高鶴鳴居然找上門來了!
沒辦法,玉凝兒想了想,隻能壓低著聲音,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玉瑺亭。
玉瑺亭了解了事情經過,心下大驚。
高猛是高鶴鳴唯一的孫子,他向來把高猛當成了手中寶。
結果,高猛被雲凰歌和玉凝兒害得成了那樣,難怪他要找上門來了。
“高會長,這件事是我妹妹做的不對,但煩請你看在我玉家的麵子上,放過我妹妹,若是需要什麼補償,我玉家定然無二話可說。”
玉瑺亭隻字不提雲凰歌,那是看在雲凰歌算是救過他的份上。
玉瑺亭前些年,雖然過的渾渾噩噩的,但他有起碼的義氣。
在這件事上,雲凰歌的錯顯然要大過玉凝兒,他們大可把事情推到雲凰歌身上。
反正,雲凰歌此時也不在客棧。
但是,玉瑺亭沒有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