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沒想到宮祺竟無辜過了一次潑水節,麗莎笑得別提有多幸災樂禍了。
見他白襯衫濕掉了一大塊,沈輕輕一臉歉意幹笑,“不好意思啊四,我去給你買一件新的衣服吧?”
宮祺連忙擺手,”不用不用,要買,也是讓麗莎去買。“
麗莎努努鼻子,“切,想讓本公主幫你買衣服,去做夢比較快!”
“你——”
“好了好了,病房禁止喧嘩,要吵回家去吵。”
顧祁森冷著臉嗬斥。
他這一發威,宮祺立刻乖得像隻綿羊。
嗯哼,這一對兄妹,一個怕顧祁森,一個怕沈輕輕,也算是緣分呐。
……
“麗莎,我們出去逛逛吧,順便陪我去下洗手間。”
“好呀好呀。”
知道顧祁森他們肯定是想跟崔拓聊一聊中毒之事,沈輕輕找個借口把麗莎拽走了。
麗莎一走,病房瞬間清淨了許多,隻剩下他們四兄弟。
“吧,你這是怎麼回事?”
盡管大概猜到崔拓中毒的原因,但顧祁森還是想從他口中得到答案。
他的話音剛落,宮祺就迫不及待插嘴,“是啊,大哥,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想害你?“
蔣京修沒吭聲,但眸光專注看向崔拓,也一樣很關心這件事。
崔拓垂眸,斂去眼底的異樣,接著:“我也不是太清楚,在辦公室裏坐得好好的,突然就不省人事了。”
其實,他為什麼會暈倒,他心如明鏡,因為當時他剛把許妘笙送給他的曲奇吃完,腦袋就不舒服了,以他的聰明睿智,怎會聯想不到,是她在裏邊下了毒。
隻是,他始終想不明白,她為何要對自己下手,而且,既然下手了,又隻是讓他昏迷一個月……
她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崔拓內心有著一百萬個為什麼,但這一刻,他私心還是想維護許妘笙,所以並不打算將真相出來。
他的答案,似乎在顧祁森的預料當中,顧祁森並不驚訝,隻是淡淡地抿了抿唇。
蔣京修雖不知顧祁森已懷疑許妘笙,但對於崔拓的答案,職業的敏感度讓他也選擇半信半疑。
他下意識望了顧祁森一眼,恰好撞上他遞過來的目光。
這兩人一向頗有默契,因此,隻消一眼,蔣京修便知,顧祁森跟自己一樣,並不相信崔拓的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