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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冬凝還沒從他那般輕描淡寫的狠辣裏回過味來,就見男人伸手拉過她手邊的那碗粥,兩碗粥齊齊擺在他自己麵前,他看著她,笑的,“你反正沒心情吃,看我吃吧!”
“……”
顧冬凝默了,他真的就在她麵前吃的津津有味,嘖嘖有聲,一點不剩。
她忍不住,問他,“有你這樣對一個受傷的人嗎?最起碼也要寬慰體貼幾句吧?!”
無論怎樣也不能他這樣一邊指使人幹活還一邊不給飯吃的嗎?!雖說她確實也沒什麼食欲,那也不應該他這樣啊!
墨成鈞吃飽喝足推了麵前的碗,指著自己鼻子問她,“你說我嗎?”
顧冬凝就沒話說了。
好吧,所有常識在他身上都不成立。
她扁了下嘴,那雙烏黑晶透的眸子望著他,“那你上去救我,也肯定是一時腦抽了,我不用感恩戴德。”
男人突然就笑了,“那怎麼能一樣,我上去救了你無論是不是腦抽,你都得感恩戴德,當然也可以以身相許,不過之前你已經向我求過婚了,我就當又給你回了一次禮,你想著你欠我兩次,改天補個婚戒過來。”
顧冬凝瞪著他,他這一串話順溜的她太陽穴都要抽了,她眼皮子狠狠的跳,最後她還是硬生生轉身一言不發的抱著碗進了廚房洗涮。
墨成鈞嘴角勾著笑,他走到廚房邊看她刷碗,白玉般的雙手泡在水裏,手指上沾著些許泡沫,他雙手環胸湊過頭去,“好好洗。”
他的氣息就噴在她身側,顧冬凝嚇一跳,手裏的碗差點劃掉,回頭瞪他,“你有病。”
“沒病,健康著呢。你要不放心改天領證時候去做個全麵檢查。”
“……”她到底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他去領證?
看她不接話,墨成鈞伸手勾住她頭發,語氣不可一世,“你以為經過今兒晚上,馮誌強還能毫無芥蒂跟你結婚?現場的人可都看到了,你可是我的女人,他敢跟我搶人?”
顧冬凝深吸口氣,她回頭看他,腦子裏暈轟轟的,眼睛裏也一片錯亂,“你看到了,那些照片。”
他手指還在時緊時鬆的繞著她的頭發,就仿似纏著她的心髒,時緊時鬆,然後顧冬凝聽他低低的笑了,“我無所謂,你也說了,是協議。你說對了,我的確需要一個女人應付家裏。而你,隻要你結婚,這種事時間長了這種事消弭。”
頭發被他拉緊了下,她的心髒也跟著倏然一緊,顧冬凝抬起頭深深看他。
他的眼眸深邃,望過去仿佛一望無際的深海,波濤翻覆卻看不到底下的暗礁,她嘴唇抿緊了回過身去,任著水流將手上的泡沫衝掉。
他說,他無所謂,反正是協議。
這句話,還是有點刺傷她。
任何一個女人,對於婚姻都有理由憧憬,包括顧冬凝,哪怕她再不堪,她也想要有個美侖似幻心甘情願的婚禮,可這些確實離她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