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燒烤店的店長慢慢的向前走了一步,在宋呈祥的耳朵邊上輕聲的說道:“這位先生,我,您還是趕緊走吧,嗯,反正一把老骨頭了,無所謂,可是,您還是一個醫生,千萬不能出什麼事,這些家夥動起手來可都是不長眼的,要是一個不小心把你給打死了,那可就造孽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用管我。”
宋呈祥聽見這句話,差一點沒有氣得笑起來,這個人到底會不會說話,什麼叫一不小心把自己給打死了,就這麼盼著自己死嗎?不過宋呈祥也知道這個人是不願意牽累自己,才特意過來讓自己離開的,心裏麵對於這個燒烤店的店長也就更加的欣賞了。
“你的放心吧,你別看他現在凶狠的樣子,可是他根本不敢對我下手的,要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這家夥可不是傻子,他既然已經知道了身份證,絕對不可能會敢於對我動手,現在不過是礙於自己的顏麵,不能就這樣離開而已。”
宋呈祥小聲的回答道,其實他早就看穿了眼前這個光頭男人的心理,畢竟作為一個醫院的院長,當了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連這一點揣摩人心的能力都沒有。首先,這個光頭男子並不是一個莽撞的匹夫,如果他是一個莽撞的匹夫的話,自己之前調撥的幾句話就會逼著他直接動手,怎麼可能會幹打雷不下雨就一直嘴上嚷嚷。
隻要稍微有點腦的人都知道絕對不可能在現在這個節骨眼對自己下手,這些混混能夠混到現在都沒有被取締,擺明了就是,有組織有紀律,知道什麼人可以惹什麼人惹不起,要不然在這首都早就已經被消滅得一幹二淨了,他們隻不過一直都小心謹慎地挑選那些自己可以欺負的人欺負,對於那些惹不起的人都是繞道而行,所以才能夠一直生存到現在還有滋有味。
也正是因為以上的種種表現才讓宋呈祥肯定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是虛有其表,絕對不可能對自己動手的。
燒烤店的店長幹了這麼久的燒烤,見過形形色色的客人,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在宋呈祥話說完之後,自然也明白了現在的情況,隻不過他並沒有任何的開心,凡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您說的我也知道隻不過沒有什麼用的,他們惹不起你,就算你能夠幫得了我這一次,那以後你走了可怎麼辦,早晚有一天他們還是會卷土重來,找我麻煩,我也忍了他們很久,今天晚上我就和他們拚了,你們還是趕緊走吧,以免牽連到你們,一旦這些混混上了頭,說不定真的敢對你們動手的。”
燒烤來的店長催促著宋呈祥離開,現在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話和之後,心裏麵的殺意反而是更加的濃烈了,一個猶如麵團一般和和氣氣受人欺負的小老板,在被抽到心裏麵最緊要的東西的時候頓時變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現在這個人是一個敢於為了女兒拚命的父親,緊緊的握著菜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害怕。
反正自己女兒現在已經是快要大學畢業,將來的生活也不愁,而且自己早就在銀行裏麵給女兒留下了一筆不菲的存款,這一次死就死吧,就當是替天行道了,砍死一個不虧,砍死兩個血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