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的人都離開以後。
童若初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隻覺得空氣似乎都比他們在的時候緩和了許多。
想到剛才夜老爺看自己的眼神,童若初自嘲的牽起唇角。
他們夜家的人還真都是天生的高人一等。
那種不把人放在眼裏的表情,實在是讓人有些不舒服。
可是那又能怎麼辦呢,他們的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夜家的人都走了以後,李媽來到餐廳。
童若初不免問了一句。
“李媽,剛才來的,是夜司爵的爺爺麼?”
李媽輕輕點頭。
“夜司爵的爸爸……是怎麼去世的?”
夜司爵的父親按理來說,應該隻有50歲左右的樣子,按道理來說,應該還在世才對。
“是因為開車的途中,突發了心髒病,導致車禍,意外去世的。那一年初夏小姐才剛剛出生,少爺也才17歲。”
童若初了然的輕輕點頭。
隻覺得夜初夏也很可憐,想必在她的記憶裏,也沒有爸爸這個角色。
“那……他有心髒病嗎?”
想到這個,童若初不免問道。
夜初夏的心髒病,夜司爵說是先天性的,恐怕是遺傳來的,夜司爵不會也有這樣的病吧?
“少爺運氣很好,沒有遺傳到這麼麻煩的病,隻是初夏小姐。”李媽說著,長歎了口氣,一臉擔憂的表情:“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治好。”
“初夏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治好的。”
好在夜初夏不是和夜司爵一樣的P型血,否則如此稀有的血型,再想找到可以配對做移植的心髒,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話說……他跟他父親之間……發生過什麼麼?”
否則為什麼他不願意去祭拜自己的父親?
李媽臉上的表情凝了片刻,隻是輕輕搖搖頭:“這對少爺來說是一個傷疤,少爺也不希望有人提起。”
李媽這麼說,雖然童若初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想必夜司爵和他父親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讓他們父子產生隔閡的事情。
童若初也就沒有再問了。
晚上童若初下班回到家的時候。
夜司爵也已經回來了。
“你和你的家人一起去祭拜你父親了麼?”
夜司爵隻是低沉應了一聲,“嗯。”
童若初抿抿唇瓣,“抱歉,其實我覺得我今天不應該多嘴的。”
他到底想不想去拜祭自己的父親,是他的權利,自己作為一個外人,沒有資格左右他的想法的。
夜司爵隻是語氣淡淡的道。
“我也覺得怎麼樣也該去一下。”
言外之意是,並不是因為你這麼說,我才去這麼做的。
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自作多情了,童若初心底不免一陣窘迫。
是啊,自己的話怎麼可能能夠左右夜司爵的想法,隻是他也覺得自己怎麼樣也該去一下而已。
吃過晚飯,夜司爵回到書房。
“夜總。”門外,何安的聲音傳來。
“進來。”
何安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紅色的邀請函。
“什麼事?”
“是顏氏集團的公子和夏氏的千金結婚的請柬,在明晚。”
“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