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姐大吼:“我叫你起床,你說我急什麼?我能不急嗎?今天早上淩小姐說叫我們好好和陳曦聊聊,以免她誤入歧途,我就已經是覺得哪裏不對勁了,剛才陳曦都不等著你一起走了,還說了些奇奇怪怪的話,我總覺得那個丫頭現在不對勁,你快給我起來,你追上去,追上去看看。”羅姐掀開了老陳的被子,急不可耐的催促著。
“我說你們女人就是知道急急急急,我知道,先生不會做什麼,你好看不出來嗎,先生什麼時候這麼對過哪個女人,這個淩小姐我看是真的是先生的真命天女呢,咱們陳曦不會吃虧在先生手裏的。”老陳很有信心的說。
羅姐嗬斥,因為激動,口水都噴在了老陳的臉上,老陳用手從額頭抹到下巴:“你看你激動的。這樣子怎麼去處理女兒的事情。”
“你還記得那是你的女兒啊,你每天和先生一起,有什麼苗頭你就該及時製止,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你說說,該怎麼辦?”羅姐一貫是冷靜的性子,看到自己的女兒現在也是急切的嚷著,像個潑婦一般,嘴上沒有停歇。
老陳煩的跳下床,穿上褲子:“你煩不煩啊,從昨天晚上你就開始嘮叨了,你不煩,我還煩呢,不和你說了。”
老陳穿衣服的速度神速,他還有一支褲腿沒有穿進去,跳著一支腳就在趕路。
羅姐就追在他的耳邊:“你什麼意思,你現在嫌我嘮叨,那我不嘮叨了,是不是就是你來管女兒了?”
老陳不勝其煩,褲子穿上就用跑的速度快步走著:“我去接女兒。”
羅姐穿著高跟鞋跑不過老陳的腳步,隻有在後麵悶悶的吼:“一和你說正經的就給我溜走!”
淩暮雪的車停在了崗位亭,她伸出腦袋,站在亭子裏值班的不是郎昆,於是按了一下喇叭:“今天怎麼不是郎昆在這裏?”
那名保安走下來:“淩小姐,你還不知道吧,郎昆昨天晚上和人打架,被調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了。”
“打架?為什麼打架?”淩暮雪取下自己的蛤蟆墨鏡,茶色的鏡片和黑色的鏡框。
“是呀,昨晚上的事情。”那名保安說。
淩暮雪蹙眉:“但是昨晚上我回來不是他都還好好的?”
那名保安說:“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郎昆在送走你以後回來不一會兒就和同事打起來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名保安繞了一邊站在淩暮雪的左邊,更方便和淩暮雪交流。
“那你知道現在他調到哪裏了嗎?”淩暮雪隱隱覺得和自己有一點兒關係。
保安很無辜的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聽說主管讓郎昆這兩天回家反省來著,這兩天他也是不在的。”
“那你知道郎昆的家在哪裏嗎?”淩暮雪追問。
保安點頭:“知道,但是我記得不是很清楚,我和他這麼久的同事了,我也就是去過一次。”
淩暮雪想了想,從粉色的手包裏掏出自己的電話:“不如你告訴我他的電話號碼好了。”
那個保安立刻返回亭子裏拿出了電話本:“那您記一下吧,1347866****,記下來了嗎?”
保安看著自己記電話的黑本兒一個一個數字的念。
淩暮雪的手機記錄下來,戴上眼鏡:“謝謝你啊,小帥哥!”
電話的鈴聲是一個女人的輕聲吟唱,如果說那是一個歌聲的話,淩暮雪更想說那其實隻是一個女人的心情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