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有說話了:“姑娘啊,剛才帶你走的是一條近路,不然就要饒上一個大圈,看你穿著高跟鞋,不方便走那麼多路,現在我們上樓去,就在七樓,我也住在七樓,我在郎小夥兒的對麵,你啊,可以來找我。”
淩暮雪嘴裏嗯嗯的算是回答了。
在淩暮雪覺得自己的腳後跟開始發疼的時候,大娘大氣都不喘一個的說:“到了,我幫你敲門。”
話說完也不等淩暮雪同意就舉起手敲起門來:“郎小夥兒,是我啊,你在不在啊?”
屋裏悶了幾秒,一個清亮的男聲:“是大媽啊,你等一下,我在打掃衛生,馬上啊。”
過來約莫是二分鍾左右,郎昆來推開了防盜門,先是對著大娘笑:“大媽,你今天有事嗎?是不是燈又壞了,我換件衣服就去。”
淩暮雪從旁邊走過來,對著郎昆笑:“嗨,郎昆!”
郎昆緊張的關上了門,靠著門,摸著自己的臉頰:“那是淩小姐?是嗎?她怎麼找來的?”
淩暮雪看著郎昆關上門,和比自己矮了一個半頭的大娘麵麵相覷,淩暮雪指著防盜門:“郎昆這是怎麼了?他看見我怎麼跟見了鬼似的?”
大娘也表示疑惑。
郎昆慌忙的將自己隨意丟在沙發上的衣服抱起來,往著浴室奔去,掉落的襪子東一隻西一隻,還來不及回去撿襪子,大娘又在敲門:“郎小夥兒,你怎麼回事,來了客人怎麼給關在門外?郎小夥兒?”
郎昆踩到了丟在地上的粉色舒膚佳的香皂,摔得個人仰馬翻,郎昆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爽死我了,這一下子給摔得。”
起身用腳把所有的衣服扔進浴室,抓起落下的襪子,隔得老遠扔進去浴室,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不妥以後,這才放心的關上浴室的門。
走到門口,理理自己的衣領,鄭重的打開門:“對不起啊,淩小姐,我家裏太亂了,所以就打掃了一下,讓你等久了。”
淩暮雪善意的微笑:“沒事,那現在可以邀請我進去了嗎?”
郎昆讓開過道:“當然可以,請進吧。”
大媽說:“人已經給你帶到,那我就回去了啊。”大娘這就轉身。
郎昆:“大娘,謝謝你啊。”
說完就關上房門,淩暮雪站在沙發旁邊,手包擱在茶幾上。
“坐吧,淩小姐!”郎昆不好意思的摳著自己的後腦勺。
郎昆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和一條深藍色大花沙灘褲,蹲下身子還能看見郎昆內褲的褲頭,淩暮雪不好意思的別開頭。
郎昆問:“淩小姐,你看你是不是要喝點兒什麼?”
“不用去忙了,郎昆。”淩暮雪坐下來,拍著自己旁邊的沙發:“來,坐下,我和你聊聊。”
郎昆拘謹的坐下來:“淩小姐,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我真的是很意外。”
“我問的你同事,今天出門沒有看見你,才知道你和同事打架了,怎麼回事?”淩暮雪很關心。
郎昆舔舔嘴唇:“沒什麼,是我脾氣暴躁了。”
“我不信,我看的出來,你是個好小夥,怎麼可能好端端的酒暴躁了,以前我看見陸成宇那麼刁難你,你都不吭一聲,脾氣很好的服務,你覺得我現在會信你脾氣暴躁的話?”淩暮雪很不滿意郎昆告訴自己的說詞。
郎昆皺著眉頭:“陸成宇?是陸先生?”
淩暮雪點頭:“是,陸先生,著名的陸先生,那個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男人,他是不是很難纏。”
郎昆不好意思的點頭:“這個我還真不大敢說,但是確實陸先生對事情的要求都希望達到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