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玉楚蕭直白地不能再直白的話語,安寧心中頓時燃起了熊熊怒火,咆哮道:“你找死!”
安寧說著,同時快速抬起一條腿的膝蓋,猛地往玉楚蕭此時最脆弱的地方撞去,玉楚蕭一聲悶哼後,隨即快速放開了安寧,安寧也趁機跳開了一步。
玉楚蕭下意識地就想用手去捂那個地方,但他還是忍著疼痛,生生住了手,抬眼看向此時心情大好的安寧。
“寧兒,你不為你以後的幸福著想?”疼痛感慢慢消失,玉楚蕭慢慢地往安寧的跟前走去,心中有些慶幸,幸虧安寧撞的地方並不是正中的位置,否則他肯定要廢了,這丫頭也太狠了!
聞言,安寧剛剛才晴了一分的臉色頓時又沉了下來,“玉楚蕭,看來我還是下手太輕了,不過,我不介意再來一次,這一次,我一定幫你廢了它!”混蛋!他竟然還敢這樣跟她說話,看來並沒有怎麼傷到他,可惡!
“人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寧兒,你以為我還會給你這種機會嗎?”對於安寧的威脅,玉楚蕭沒有絲毫的畏懼,繼續慢慢地往安寧的跟前靠近。
陽光透過窗戶打在玉楚蕭的後背上,這讓此時站在玉楚蕭前麵的安寧完全陷在了玉楚蕭的陰影之中,而這種陰影讓安寧突然感到了一絲害怕,不由地後退了兩步。
“玉楚蕭,你若現在就走的話,我可以對你今天的言行既往不咎,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否則的話……”
安寧沒有說完,她相信玉楚蕭明白她的意思,此時安寧心中這種無以言狀的害怕讓她隻想讓玉楚蕭立即離開,隻要他離開,她可以退讓一步,她不想再跟他再糾纏下去。
聽著安寧主動退讓的話語,玉楚蕭突然笑了笑,開口道:“寧兒,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是我的朋友,在很多年前我就把你當成了是我的女人,在我身下承歡的女人。”
玉楚蕭最後一句話說得極輕,但那卻更加凸顯了話語中的赤、裸裸的味道,安寧頓時怒火中燒,不做多想,快速抬手,就要往玉楚蕭的臉上扇去,但玉楚蕭似乎早有防備,瞬間出手,抓住了安寧的小手,再猛地往後一拉,摟著安寧的腰身一個旋身便來到了貴妃軟榻旁,隨後往前一撲,把安寧壓在了軟榻之上。
又一次地受製於人,安寧心中痛恨自己的武藝不精外,更是恨不能在玉楚蕭的臉上戳出一個洞來。
“來……”
安寧嘴裏剛吐了一個字,就見玉楚蕭瞬間低下了頭,就要來吻她,安寧趕忙撇開臉,避開玉楚蕭的唇,後麵的話自然沒有能說出來。
被安寧躲過了一次,玉楚蕭並不打算就此放棄,薄唇再度往安寧的唇邊快速靠近。
“玉楚蕭,你不要讓我恨你!”安寧轉著頭躲閃著玉楚蕭的追逐,她知道玉楚蕭若是一直如此的話,她肯定會被他給吻到,她隻能用這樣的話來做最後一搏。
不過,安寧的這句話確實起到了作用,玉楚蕭停下動作,抬起頭看向安寧,眸中帶著一抹掙紮。
他想吻她,想要她,但不想她恨他,但不讓她恨他,他如何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給他?這麼多年來,他並不是沒有嚐試過,但最終還不是都失敗了嗎?
“寧兒,你說,我要如何做,你才能接受我?”玉楚蕭看著眼前讓他癡迷的小臉,感受著身下柔軟的嬌軀,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無奈。
“你先起來,我再告訴你。”安寧壓了壓心中的怒火,淡淡地開口。
“你先告訴我,我再起來。”玉楚蕭自然沒那麼傻,他知道他若是起來,安寧根本不會告訴他不說,還可能要找他算賬了。
“玉楚蕭,你不要得寸進尺!”安寧轉了轉被玉楚蕭緊緊握著的手腕,怒火再一次覆上了眼底。
“寧兒,這麼多年來,我對你怎樣,你難道一點都感覺不到嗎?為什麼你不能把你的心給我?為什麼你總要拒我於千裏之外?我比那個姓風的不知要強上多少倍,你為什麼棄我而選他?寧兒,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玉楚蕭聲音逐漸地拔高,到最後甚至變成了咆哮。
玉楚蕭自然也知道風霆是哪一號的人物,論身份,論背景,論學識,玉楚蕭自認為比風霆強了千倍萬倍,但他從小愛到大的女人竟然會選擇了風霆而不選他,這讓玉楚蕭無法接受,更不能接受,她隻能是他的!
“感情的事情本來就說不清楚,它沒有身份背景,沒有先來後到,隻有喜不喜歡,愛不愛,我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愛上你,隻能說明你不是我命中的那個人,而他讓我愛上了他,那他就是我要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