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楚蕭原先是倚靠在軟榻上的,此時他坐直了身體,兩隻腳放到了地上,渾身散發著陣陣寒意!
下午的一幕幕不停地在他腦中回放,這讓玉楚蕭攥著碧玉簪的手是一攥再攥,突然“哢”的一聲,碧玉簪斷成了兩截,雲姬驚恐地後退了一步。
雲姬知道這碧玉簪可是玉楚蕭的寶貝,雖然是被他自己弄斷的,但卻是因為她剛剛提了惹他惱怒的話語,他會不會因此遷怒於她?雲姬心中感到深深的害怕。
玉楚蕭在雲姬的心中一直都是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他從來沒有對她笑過,即使她在他身下承歡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對她柔聲細語過,但雲姬卻離不開他,她喜歡他身上這種冷血無情的味道,她覺得這樣的他才最具有男人味,雲姬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挺下賤的,但下賤那又如何?隻要能跟他在一起,她願意一輩子這樣下賤下去。
雲姬沒有敢再出聲,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玉楚蕭。
玉楚蕭低頭,展開手掌,看向已經斷了兩截的碧玉簪,眸中劃過了一抹淬了毒的冰寒,寧兒,這支碧玉簪斷了,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玉楚蕭心中想著,這時又想起了他隻見過一麵的風霆,心中的怒火更是肆意地燃燒了起來!
他當然聽說了安寧對陳王府的人是如何介紹風霆的,她竟然敢把風霆說是她未來的郡馬爺?她這是在打他的臉!陳王府的下人包括君玄德都把他看成了陳王府未來的姑爺,安寧竟然當著他的麵領了一個男人回去,還如此介紹他,這不是在打他的臉,那是什麼?
玉楚蕭對風霆當然有所耳聞,在玉楚蕭的心中,風霆根本就跟他沒法比,風霆就是一個沒有身份沒有背景的風、流浪蕩子,他有什麼資格站在安寧的身旁?他怎麼配站在安寧的身旁?
玉楚蕭越想越是氣憤難當,安寧到底是看上了那個浪蕩子什麼?她被他鬼迷了心竅?他哪一點比他差?她為什麼不喜歡他?
在這種憤憤難平中,玉楚蕭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這也難怪,若風霆的身份背景和他旗鼓相當的話,玉楚蕭心中還好受一些,畢竟站在同一條線上,輸了也不至於那麼傷自尊,但問題是風霆現在的身份比他差了不知道多少倍,完全是雲泥之別,安寧選那姓風的,卻不選他,這讓玉楚蕭無法接受,更是不能接受!
當然,此時的玉楚蕭可不認為他輸了,對於想跟他搶女人的男人,玉楚蕭向來隻有一個字:“殺”!
玉楚蕭知道風霆在江湖上小有名氣,還是有些本事的,所以想殺他,他還要好好計劃一下,為此,玉楚蕭剛剛一直在思索著如何殺了風霆又能不讓安寧懷疑到是他做的。
玉楚蕭看了片刻手中已經斷成兩截的碧玉簪,快速攥緊拳頭,隨後又慢慢地鬆開,雲姬就見一些淡綠色的粉末從玉楚蕭的手心裏流了出來,快速地落到了地上。
雲姬一直都知道玉楚蕭武藝高強,但眼看著他把碧玉簪變成了粉末,心中的害怕更是增加了一分,他若想殺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待手中的粉末全部流到了地上,玉楚蕭站了起來,去洗臉架的盆中把手清洗了一下,隨後便往邊走去,明顯是要睡覺了。
若是以往,雲姬看到玉楚蕭往邊走去,一定立馬跟過去為他寬衣,然後把自己脫幹淨,主動送上去,但今日不同與往日,往日的玉楚蕭雖然冷,但沒有讓她感到害怕,而今日,雲姬卻感到了深深的害怕,她怕再惹怒了他,為此,雲姬還是靜靜地站在那裏,沒有上前,也沒有出去。
玉楚蕭走到了邊,沒有回頭看雲姬,冷冷地開口道:“過來!”
玉楚蕭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怒氣,這讓雲姬有些害怕,但她還是依言走到了玉楚蕭的跟前。
玉楚蕭猛地一拉雲姬,把她甩在了上,緊接著就聽見“哢嚓”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以及雲姬嘴角溢出的一聲痛苦的。
沒有一點前奏,玉楚蕭僅僅是撩起衣擺,粗暴地進行著最原始的動作,似乎是想以此來發泄心中已經頻臨爆發的怒火。
雲姬隻能咬著牙承受著,她知道此時她不能再惹玉楚蕭不快了,為了她的將來,這點痛跟本不算什麼,再說,很快就會不痛了。
確實,片刻過後,雲姬身下的疼痛感已經消失,那種難以名狀的歡愉讓她的全身戰栗了起來,嘴角不由地溢出了輕吟聲。
雲姬的輕吟聲更加刺激了玉楚蕭,玉楚蕭的動作更加的猛烈,很快,一聲低吼後,玉楚蕭快速放下了衣擺,看著依然躺在上的雲姬,薄唇中再度吐出了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