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關係不單純(2 / 3)

“哈,又不是三歲小孩,誰沒點心事?”

“也對”見程愛瑜明顯不願意說,喬疏狂沒有逼問。他起身,向程愛瑜伸手,拉她起來後,看著站穩了的她,凝視著她的眸子,很鄭重的說:“小魚,若是遇上了什麼麻煩,想找個人商量,我希望我可以成為那個榮幸的人。有時候,和追求者之間不一定隻是我追你逃的關係,還有可能成為朋友……隻是——朋友”

彼端,同一時間,被hry關在別墅裏,關了兩天的舒晚終於忍不住了。

當她在房裏,聽見樓下傭人說,“先生回來了”的時候,就趕忙打開了門,匆匆地迎了下。

“hry”

她的熱情,換來的是冷臉相對,還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她通體發冷,心中生寒。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要貼上,“hry,你今天回來的好早啊,剛巧,我讓yoda煲了你喜歡的湯”

說著,她轉眼朝傭人使眼色。

但hry的喝令,製止了傭人的腳步。

“不必了,我吃過了。”

“hry,吃過飯了,也可以喝一碗湯嗎人家特意為你準備的”

舒晚壓低了身子,坐在沙發扶手上,用胸前的柔軟,磨蹭著男人的肩膀,但他毫無反應,還是那麼冷硬冷硬的。別說神態,就連聲音也是那樣的冷著。

“我的習慣你不是不了解,dy,不要讓我一句話說兩次。還有,沒洗澡前,你離我遠點,我有潔癖。”hry一字一頓的說著,字字冷硬。話音落,他橫了眼,還站在遠處的傭人,再度下令,“這裏沒你的事了,滾回你該呆的地方。”話音落,傭人這邊剛離開,他就抬頭,掃了眼舒晚畫著精致妝容的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卻還是開口,“你跟我上樓”

舒晚欣喜的差點叫出來。

要知道,hry這兩天別說進她的房間,就是連碰都懶得碰一下。而現如今,讓她房間,應該是一件好事,至少對她來說,證明她還有讓他感興趣的地方,不會在這個時候被他拋下。

但進了房間後,她發現,自己還是一點兒也不了解hry,她想的似乎太簡單了。

“哐當——”

大力的衝撞,令她整個人仰了過。

hry根本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舉動,而是想在對待一個犯人、手下那樣,用手指抵著她的喉頭,將她朝吧台頂了過。

舒晚猛地撞在了書桌上,腰被迫朝後仰著,而書桌的棱角就抵在腰間,硌得她腰椎劇痛。“啊,hry——”

她皺眉,嬌弱的喚著hry,渀佛哀求的看著他,眼中還藏著一絲倔強。她知道,這樣的神色,是最容易引起男人對弱小人兒的同情,但她卻忽略了,這個男人對她的了解,跟忽略了這個男人的殘忍。

“博取同情這招,在我這兒沒用。dy,你很聰明,隻可惜總把這聰明用錯了地方這隻是個教訓,我要讓你記清楚,為我做事,不要把個人感情參雜進來我要對付程資炎,不是對付程家,更不是對付程愛瑜。你知不知道,你走錯了一步,亂了我一盤棋三十個億,你打算用什麼來還,肉償嗎?”

冷酷的話,渀佛從牙縫裏擠出來一樣,陰森森的眸光,看的舒晚心都抖了。她沒有掩飾心中的膽怯,連同身體也輕輕地顫抖著,怯生生的看著hry,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的懾喏著。

而這樣示弱的表現,最終還是觸動了hry,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因為她還有點兒用處,才讓hry放過她。

“hry……”懾喏出聲,在hry放開她的刹那,舒晚一個不放,腿軟的跪在了地上。她匍匐著,伸手抱住hry的腿,頭緊緊地貼在他的褲腿上,眼中卻閃過陰鷙的狠戾。

“滾開自以為是的女人,我不需要,dy,以後不要隨便打程愛瑜的算盤,她是程資炎的軟肋不錯,但同時也是一個定時器。誰動了她,程資炎就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引爆,後果不是兩敗俱傷,就是對方一敗塗地”好在這次,他隻是在幕後,若是在幕前,估計比le集團那倒黴蛋一樣,虧了錢還得蘣程資炎點鈔票。

“hry,發生了什麼事兒?”舒晚被他這一通話弄得有點兒茫然。她這兩天一直被他關著,電話網絡全部都給她斷了,別說是和外界聯係,就連新聞都沒得看,那可能會知道外頭發生了什麼

“哼,你還有臉問要不是你等那些報道,帝皇和環球能聯手嗎”越想越氣的hry,低頭看了眼舒晚,哼了聲,一腳踹開她,又斜了她一眼,就扯開了領帶,丟在一旁,命令道:“洗澡,洗幹淨躺床上,我半個小時後過來。”

話音落,hry離開了房間。

跌坐在地上的舒晚,按著小腹,默默地咽下滿腹苦澀的淚水。

聽著hry華麗的意思,應該是程蘇兩家聯手了,程資炎和蘇敏赫兩大集團聯手辦了件什麼事兒。若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投標案了。這樣說,le應該是失敗了,而這次投標hry投注了三十億在le,若是投標案半途被迫終止,這三十億回不來不說,還會被接手投標ca的卷走。而恰巧hry說虧了三十億,那麼這樣一來,她的分析就沒有錯處了。

想著,舒晚沮喪的垂下頭,閉上了眼睛,心中確有千萬個不甘。

她想不通,自己明明策劃的很到位了,到底是哪裏出了紕漏,可以讓他們絕地反擊?而且就這麼巧,程資炎在她放鬆了警惕,專心在程愛瑜身上時動了手,而又那麼巧的,在她剛好被關了禁閉,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得手。

越想越恨,若非程愛瑜,她不會那麼慘

緊握著拳頭,指甲陷在肉裏,也不覺得疼。

“啊——”

她啞著聲音,嘶吼著,隱忍著,將所有情緒壓下,最後化作一句沉重低沉的呢喃——“程、愛、瑜,這筆賬,我舒晚總有一天會算回來的”

疲倦的身子,終於安穩的躺在了床上,又結束了一天的程愛瑜,安靜的看著手機。手機屏幕上,是一個聯係人的名片,上頭赫然的寫著——景煊。

現在,他那邊是什麼時候,應該是清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