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程愛瑜被累癱了躺在床上時,總算明白了這以暴製暴的真正意義校園圓舞曲最新章節。
她後悔了!
嫁給他才腎虧!
欲哭無淚的程愛瑜,看著還要再撲過來的景煊,張了張嘴,勉勵的抬起柔若無骨的小手,用那啞的她都快認不出的聲音,軟聲哀求:“別——我要睡覺!”
“我們就在睡覺。”隻不過做了點兒睡前運動,景煊吻著身下的小人兒,逗弄的挑著她的下頜。
程愛瑜哼哼著抗議,小手在他胸前又抓又撓,啞聲抗議:“我要的是安安靜靜的躺著睡!”
“媳婦兒,你現在也沒站著。賣力的人是我,你躺著享受就成!”
景煊說的輕鬆,程愛瑜卻差點被這話給震出內傷來。沒錯,她是躺著,賣力的也是他,但累得快死的卻是她……這男人到底是打了雞血,還是吃了一卡車的偉哥啊,這百折不撓的勁頭,要再來一回合,不,半回合,她指不定就要英勇了。
“你這是斷章取義!”程愛瑜不滿的啞著嗓子叫了聲,微微一頓,她服了個軟,咬牙忍著喉間滾出的的申吟,拖著哭腔的問他:“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停下!”
“好辦!你叫聲好聽……”一手壓著她的肩頭,男人停下了攻勢,原本遊移在她腰側的手,此刻落在了她的頰邊,輕輕地在她滑膩的肌膚上遊曳著,緩緩拂過。程愛瑜睜著一雙水霧朦朧的杏眼,目光在不經意間闖入了他叫人沉醉的視線中,耳邊是他嘶啞性感的聲音,極致蠱惑。“乖媳婦兒,叫老公!”
“叫你妹!你要再不給我滾下去,我絕對半夜把你廢了!”程愛瑜漲紅了臉,抵死不從,兩條小白腿蹬啊蹬的拚命抗議,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景煊並沒有因為她的反應而氣惱,反倒征服欲攀升,再度狠狠地將她占有。
一遍遍的執行著收到紅本本保護的丈夫的合法權益,將一條滑溜溜地小魚兒吃幹抹盡,榨的不剩一絲盡力,就差沒把骨頭渣子都給吞下肚子時,終於讓這條小魚兒繳槍投降了。
“大哥……”見景煊還要繼續,程愛瑜縮了縮脖子,哀嚎。但目光觸及他微染的深邃黑眸時,程愛瑜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投降改口,“不,老……老公——我要休息!”
拚上全力的怒吼出最末的四個字,程愛瑜真的睡了。但若用醫學觀點看,她有可能是體力過分透支,而導致的暫時性休克。
無聲的笑著,景煊靠在床頭,偏過臉看著身邊那張安靜的睡顏。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那樣的期待著,像今天這樣,可以名正言順的躺在她身邊,摟著她入眠?
有人說,人這一輩子,要愛三次,第一次青澀純真,第二次刻骨銘心,第三次抉擇一生。而他和程愛瑜也許是一個特例,他們的一次感情,就包含了三個階段,初遇時的青澀純真,時擦間的刻骨銘心,如今,不論他用了什麼方法,總之他們終於跨出了第三步,攜手同行。
而他希望,這樣的攜手,是一生!
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珠,景煊動作很輕,像是在擦拭著他心愛的槍。他低頭,溫柔的吻住她不安的顫抖著的睫羽,低聲呢喃:“媳婦兒,謝謝你……”
次日清晨,但程愛瑜醒來時,枕邊是空的,上頭卻殘留著屬於那男人的氣息。
他……不在?
若是換了別人,也許會覺得難過,但程愛瑜卻好似突然鬆了口氣。她挪動著綿軟酸澀的身子,坐了起來,轉眸仔細的打量著四周,記憶卻猶如洶湧的海浪,在這一刻,湧上心頭——
當景煊開車抵達這處高級住宅小區時,程愛瑜有點兒緩不過來神了。她轉臉看著景煊,有些詫異的問:“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