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這妞,好生猛(2 / 3)

笑了笑,程愛瑜伸手壓了下景燦還攥在胸前的拳頭,微微搖頭,笑著故意打趣道:“你啊!可真夠能折騰的,那些個餿主意,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出來的。不過,說真的,這事兒要是放在別人上身上,恐怕早就沒命了,你要慶幸——你還活著!”

聞聲,景燦還沒來及得意,就被她那後半截話,給弄懵了,不禁不解的挑眉,看著程愛瑜道:“為什嗎?”

“向他那種自尊心極強的,好似應該天下為他獨尊的,極度大男子主義,霸道冷酷的家夥,要是被別人看見了那麼多醜態,就算不親自動手做了那家夥,也會逼得讓那家夥自己了結了自己的……”似乎想到了什麼,程愛瑜的眸光中附著了一層深意,看向景燦的眼神也略微深了些。程愛瑜的目光在景燦的麵上遊離,與她的撞了個正著,見她有些懵懂,程愛瑜幹脆的伸手抓住她,低聲暗示:“燦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當一個人,願意拋開自己的麵具,讓對方看見自己的真實時,就說明,這人已經不再放被對方,甚至——動了心!

景燦微微偏過頭,想了想,眼神瞬間亮了。

她反手抓住程愛瑜,揚聲道:“瑜瑜,你的意思是,是說程資炎他——”

“我可什麼都沒說,這事兒,要憑你自己的感覺才成!”程愛瑜笑了笑抿了下嘴唇,轉身走到茶幾前,給她倒了杯水端過去。景燦也沒客氣,搶過去就是一通牛飲。而就在她喝水的空擋,程愛瑜的聲音再度傳來,平靜而又婉轉:“這次看在程資炎為了保護你,都負傷掛彩的份上,你就暫且先別和他計較了,什麼調教的,至少也要等婚禮結束吧!”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景燦吐了吐舌頭,伸手摸了摸嘴唇:“我這次回來,就是和他商量好了的。不過咱兩隻是暫時回來,舉行婚禮,等婚禮這邊一結束,咱倆繼續跑……”

啊?

商量!

這,這還需要商量!

程愛瑜半眯著的眼眸瞬間瞪了起來,腳下一個不穩,滑了個趔趄的跌倒床上——心道:這兩人太重口味了,這麼也能玩上癮!

不禁,程愛瑜又想到了剛才,景燦再說起他們的交鋒大戰時,那含蓄,委婉的,比“吃幹抹盡”四個字,更為文藝、清新的字眼。腦子裏就冒出了一些光怪陸離的想法,這兩人不會大玩吧!就是那種,無情地蹂躪、摧殘……糟蹋?簡稱,獸性大發!

“咚咚咚——”

禮貌的叩門聲,拉回了程愛瑜的思緒。

回過神,程愛瑜朝還麵色通紅的,儼然已經忘記了自己澡還沒洗完的景燦,打了個眼色,伸手指了下她隻披著一張毛毯的身子,低聲提醒她趕緊回浴室去把自己打理幹淨。自己則自徑走向門口,問了聲誰啊,就擰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麵色紅潤有光澤,腆著肚子的顧繁華,及給她領箱子的“帥哥隨從”唐楓最新章節。

“hi,魚兒親愛的!”顧繁華伸手熱情的擁抱程愛瑜,聲音聽上去十分精神,並沒有旅行的疲憊感,麵上的神色瞧著也挺歡騰的,並無刻意的做作。

“唉,你怎麼直接過來了?不是說,明兒早上spa會館見嗎!”請兩人進來,程愛瑜眼看著唐楓把顧繁華的箱子放下就走,不落痕跡的又揚了下眉梢。

顧繁華顯然是看見了她麵上細微的小動作,大大咧咧的伸手把房門關上。

“他們男人,有男人的事兒,咱們女人也有女人的話題。”話音落,隻見顧繁華漂亮的眼尾兒微微揚起,嫵媚的笑著,好似迷惑人心的朝程愛瑜眨了眨眼,緊跟著玩笑的抱怨道:“哎,我說你這做主人的,我不求你給我端茶倒水熱情招待,也總該給我張椅子,讓我好好滴歇一歇吧!你不知道,這蜜月旅行,帶著這個小家夥,可快累死我了!”

習慣性地攬著程愛瑜的肩膀,顧繁華朝沙發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對了,我還沒來及問你,你怎麼和我打著打著電話,就把手機給摔了?嚇得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就趕緊過來看看!”

“嗨,我那是手滑——”

坐在沙發上,程愛瑜給顧繁華倒了杯水,又將果盤往她麵前推了推。不過這話還沒說完,就被顧繁華嘴角牽起的古怪的笑容,給打斷了。隨後,她的目光也跟著顧繁華的眸光掃了過去,瞧著她腳下地毯上明顯的水漬,瞬間明白了死黨臉上那曖昧的古怪的笑意,到底是因為什麼。

“手滑?你不會一路手滑,把水給灑了吧!”壞笑著,顧繁華朝死黨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低笑幾聲,她湊近程愛瑜,一手搭在了程愛瑜的肩膀上壓著,整人就朝她的方向傾斜,下巴支在胳膊肘上,唇則湊近了她的耳邊,壞壞地吹了口氣說:“妞兒,坦白從寬,這浴室裏,還藏著景哥吧!難怪——你剛才那麼完才給我開門,敢情是我打擾了你們的好事兒啊!”

“景煊被景爺爺叫去了,不在我這兒。裏頭的,是正在洗澡的景燦!”甩給顧繁華一記白眼,程愛瑜拂開她的手,轉頭看向浴室。

顧繁華麵上的笑容頓時僵住,隨即有突然揚起,在程愛瑜扭頭的時候丟出一句意味深遠的話:“難怪,我說呢,剛才怎麼瞧著程大少爺走路的姿勢那麼奇怪,跟被捅了菊花似的!敢情——是才運動完吧!”

捅……菊花!

這詞兒,太生猛了!

程愛瑜一個沒頂住,猛然抽出的嘴角,忽然彎起一個深深地弧度,不禁笑出聲來,同時對著顧繁華豎起大拇指——顧繁華,算你狠!

“你說我家男人被誰捅了菊花!”大概顧女王在背後說人的時候沒燒香,結果被耳尖的和貓耳朵似的景燦給聽見了。這不,景大小姐一把拉開了房門,探頭出來,視線倏然間就張望過來,眼神中還帶著幾分不能消解的憤恨,表情糾結,似乎還有那麼點兒痛心疾首的錯覺——“靠,早知道我應該先占了的!他應該留給我才對啊!”

燈光朦朧,在景燦粉潤的沾著水珠的臉頰上蒙上了一層薄薄地柔光,更顯清媚,不過若是配上她這句中氣十足的怒吼,這所有的已經,就在那麼一瞬——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