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盛世婚禮,有妻徒刑!中(2 / 3)

這話音剛落,喬狐狸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邪痞卻又悠揚:“不過,我可沒那麼好撂倒!”意味深長的話音剛落,喬疏狂悠悠然輕飄飄的斜了程愛瑜一眼,嘴角又勾起了那狐狸般狡猾的痞笑,笑的更邪乎了。

“我說齊少、喬少,你們不會還想來個內鬥吧!好了好了,這大喜日子,咱們說笑話也得有個度,小魚兒就是說句玩笑話,你們也跟著鬧騰,這不成心添亂嘛!”聞到火藥味兒的唐楓,第一時間站出來開口,緩和氣氛,轉眸朝程愛瑜遞了個眼色:“似玉妹子,這門也開了,人也見著了,玩也玩夠了,情也調上了,沒調完,咱回頭晚上洞房花燭夜在鬧騰。現在啊,就別愣著了,趕緊下去拜別長輩們吧!”

剛剛還有點兒尷尬的程愛瑜,這時候有了台階,當然第一時間順杆子往下爬。

不過她這前腳還沒跨出去,就覺的身子一輕。

“啊呀!”

程愛瑜低叫了聲,卻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景煊給抱了起來。

“爺爺說,新娘子的腳是不能落地的,不吉利。”景煊在她耳邊提醒了句,就抱著她往樓下走,甩開身後伴郎伴娘一節的時候,忽然說了句:“離婚這個詞,以後不準說,就算是玩笑,也不能提!聽明白了嗎!”

程愛瑜眨了眨眼睛,微微頷首表示同意,卻還是故意逗他的湊近他耳邊調侃道:“那麼,首長大人,如果我不依你,你是打算要軍法處置我,還是要給我關禁閉,送小黑屋啊?”

“你啊!捏準我的七寸了是吧!”景煊瞥她,在下樓梯最後一層的時候,輕輕顛了她一下,將她又往上拖了拖,虎了她一眼:“你個小妮子,敵我不分,立場不清,胳膊肘還給我朝外拐,不過念你初犯,又純屬無心,小懲大誡——就罰你,今晚……”

話音忽然頓住,景煊湊近程愛瑜的耳邊,說了幾個字,程愛瑜原本還笑眯眯的杏核眼,就倏然間瞠圓了,眸底還泛起一層說不出旖旎的光影,有點兒激蕩。

接著,就在伴郎伴娘擠著樓梯紛紛下來的時候,他們忽然看見新娘子伸手構築了新郎官的脖頸兒,然後突然的拱起身體,張嘴對著新郎官的下巴就是一口,上去,挺疼!

同一時間,彼端全文閱讀。

景家的新娘子,可沒這邊那麼刁難。

那新娘子倒好,用陪同左右的伴娘的話——投向新郎官懷抱的速度,絕對比當年漢奸舉白旗的速度還要快!

當時,景燦一聽伴郎叫門,就第一時間開門,衝了出去,像個樹袋熊似的抱住了程資炎。弄得眾伴郎伴娘,均是一怔,大為驚訝。

這裏頭的伴娘原本還想借這個機會,逗弄逗弄程boss。讓他急的上躥下跳,炸毛踹門來著。可她們當時拉都來不及拉住這新娘子,就看她直直地衝向了門口,打開門,第一時間撲向了新郎官,毀了眾伴娘玩鬧的機會。

而這外頭的伴郎,不論是想借此機會,看一看新娘風姿,還是像牧童堯這樣的,想瞧瞧好兄弟程資炎的狼狽模樣,又或是純屬來幫忙湊數的譚唯一直流,也都被這麼突然衝出來的新娘子給弄傻眼了,一時間還真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不過好在伴娘伴郎裏,有牧童堯這號不怕死的人物。沉靜在這樣的氣氛中數秒,就聽他開口說了句:“嫂子,您是我見過的,最利落,最幹脆,最好叫出來的新娘子了。小弟佩服,佩服!”

“那是!”景燦倨傲的揚起下巴,可愛的抹胸婚紗,凸顯了她的事業線,卻又將那份神秘緊緊包裹,恰到好處的隱藏了起來。但這若隱若現,落入男人的眼中,卻是一種更為勾人的誘惑。盈盈美目微微撲扇這纖長的睫羽,景燦眯了眯眼睛,雙手緊緊地勾著程資炎的脖頸,掃了眼說話的牧童堯,就開口表態:“不過,這門不是白開的——”

“哦?難不成,小嫂子還有別的難題給咱們景哥?”牧童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景燦,圓溜溜的眼眸眯了起來,掩去眼底的一抹精光。“還望賜教!”

“好說好說!”

景燦回答的幾位好爽,清爽的中長發編著很漂亮的辮子,盤在腦後,綴著璀璨的頭花。耳邊點綴著的一朵百合花,卻好似和笑容嬌俏的她,形成了一種極為鮮明的對比。如若凝脂的修長的脖頸上,隻點綴這一條鑽石項鏈,看著單調,卻執拗的不肯再多加一條。但這種單調,配著她裁剪合身,略帶幾分可愛浪漫氣息的粉白色婚紗,倒成了一種恰到好處的美。尤其,那顆最晃眼心形鑽石,就點綴在形狀漂亮的鎖骨間,倒成了眼下最合適的飾物。

程資炎往後退了一步,靠著欄杆,眉頭雖然微微皺著,但他卻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拖著她的屁股,確保她的安全,完全不會因為她的手滑,或是忘形而掉下去。

而這時,景大小姐再度開口,發表了她的宣言,卻也真真能把伴娘給起個吐血,伴郎給樂個實在。

——“讓你們敲門塞紅包,讓她們為難,那不是替她們賺錢嗎!我家老公的錢,以後也就都是我的,那我要拿自己的錢,給她們賺,為難新郎官樂嗬的還是你們,我豈不是很虧!所以啊,娛樂大眾的事兒咱不幹了,至於紅包嘛,討個吉利,親親老公,你還是直接給我吧!”

話音落,景大小姐抽出一隻勾著程資炎脖頸的胳膊,朝他伸出手,掌心朝上。

滿眼是暖暖的笑,滿臉是燦燦的陽光。

小二貨微微偏頭,暴露了自己管家婆的本性,當然,也許她天生就是個小財迷鬼!

不過,就衝著這一心為老公著想的心,那就是個十佳好媳婦兒啊!

程資炎無奈的撇了下繃緊的嘴角。

一眾被說得好像多貪錢似的伴娘,差點被這小二貨給氣暈了,而那些被點破了心思的伴郎,則訕訕地笑著。

而不懂這些習俗規矩的ken,則納悶的歪著腦袋,眨著他深邃的碧藍碧藍的眼睛,看著麵前的boss,突然發現了一件讓他忍不住想要尖叫的,倍感驚悚的事兒——boss笑了!真他媽笑了!還是真心實意的,發自內心的,笑了!

顯然,譚唯一也發現了這一點,第一時間伸手,壓住了ken的肩膀,側目看了他一眼,暗中警告,這才讓他緊緊地閉住了嘴,沒叫出聲。但也讓ken很好的驚了下來,這才轉眼,看向死黨兼上司,一向不苟言笑的他,也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讓他看上去僵硬而又俊美的臉,終於有了一點兒人的生氣,同樣炫目迷人。

唯獨唯恐天下不亂的牧童堯,在瞧見了兩位好友紛紛一反常態的笑了之後,還能沒心沒肺的笑著,伸手勾住程資炎的脖頸,朝新娘子養著下巴,開玩笑的說了同文縐縐的讚頌:“不錯不錯,景哥,恭喜啊!咱小嫂子不僅人漂亮,還持家有道,治家有方,日後你要是和她在一起啊,就不用愁沒人管帳嘍!如此好老婆,你怎麼也得給個合適的數目,不如就九萬八千七百六十三塊一吧……”

“又什麼彩頭嗎?”

聞言,伴娘不解,開口問道。

“哦,這彩頭好啊,你看,九是長長久久,八是財源廣進,七是以妻為尊,六是順順利利,三是早生貴子,至於這一嘛,就是一生一世啊!”

伴娘聽了這話,當機點頭,“不錯不錯,這彩頭好啊!”

景燦聽了,也笑嗬嗬的點頭,還沒等她開口找程資炎要,就聽程資炎道:“ken,給她開張支票,就用剛才的那個數字。”

等支票放在紅包裏,再由程資炎交到景燦手裏時,景燦這眼睛都快樂得看不見了。但樂歸樂,她還不忘再拿出一張早就寫好的契約,遞給程資炎,並幫他放進了口袋裏,湊近他的耳邊說:“我也送你一份禮物,不過現在不要看,等婚禮後,再簽了它吧!”

“我要是看完不願意簽呢!”

“山人……自有妙計!”回憶了下那句在武俠小說裏看過的話,景燦得意的仰著下巴,搖頭晃腦的朝程資炎做了個怪表情,自信冉冉。眸光落在程資炎眸底,她就這麼靜靜地看了會兒,然後轉臉,小手一揚,就趕緊催促程資炎抱她下樓。“親愛的,本老婆準你抱著下樓,駕——啊喂!”

聽著她歡脫的言語,看著她完全照搬照抄俠女風姿的做派,伴娘們完全無奈了,隻得跟著兩人後頭,緩緩地挨個下樓梯。樓上的伴郎,也隨著ken一個個的往下走,唯獨殿後的牧童堯,拽住了譚唯一,在他耳邊低語——

“哎,有沒有發現,阿炎不一樣了!”

“嗯,是鬆動了很多。”譚唯一眯著眼睛,雙手背在身後,像個老學究似的,穩步下樓。

“何止叫鬆動啊,這簡直就是個落差嘛!這比以前,多了點兒人味了,嗯……以後要多躥騰小嫂子,治一治他,讓他好好改造,省得天天跟暴君似的,蹂躪我們——”說著,牧童堯就開始幻想,改造後的溫和有禮的,猶如他爸程諾,他爺爺程家賀那樣溫儒優雅的,說話待人都透著股兒紳士作風的程資炎的模樣。

但現實很無情。

譚唯一開口打斷了他的遐想。

“要真能徹頭徹尾的改變,那也不是程資炎了。不過你小子,哼……”譚唯一瞥他,“你小子剛才那彩頭背的挺好的,看來準備的時候花了不少心思。是百度、穀歌還是維基來的,嗯?”

“維基……不,什麼維基,那是老子自己想的!”

刹那,牧童堯化身小暴君,揚聲高嗬,怒瞪著淡定自若的譚唯一。

譚唯一瞥他,再度賞給他一記輕飄飄的眼神,就自徑從他麵前走過,下樓了。

牧童堯看著眼前空蕩,趕緊一路追了過去,邊走邊喊:“譚唯一,不帶你他媽這麼瞧不起人的,老子是abc,但骨子裏全是老祖宗的精髓啊!你這是歧視,歧視……”

下樓給景家長輩敬茶,改過口後,新娘子就被程資炎報上了那輛打頭陣的,無比風騷的bugatti—veyron。

車隊在bugatti—veyron的引領下,一輛跟著一輛的駛向程家大院兒。

而同一時間,程愛瑜則被景煊抱上花車,同樣領著一後頭的迎親的車隊,駛向景家。

兩家車隊,又一次在馬路上碰上了。

旗鼓相當的豪華車隊,陣勢非凡,長度也是相當可觀。當然,沒古代什麼十裏紅妝,百裏嫁妝那麼誇張,可也會遇見一個紅燈路口,分三波走的情況。

放眼望去,公路上,兩家交錯而過的,如此牛逼哄哄的,氣勢如虹,聲勢浩大的強大陣容那就是不可多見的風景線,別說人生難得幾回見了,這要碰上一回的幾率,就跟你喝醉酒、上錯床,並且清早起來發現,被你上了的人是本市的青年才俊,從而就此展開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一樣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