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小部分不感歎的,同樣是男人,不過是另一種……
“她?”尤婷挑起眉梢,精致的眉眼其實與兄長尤霧的,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隻可惜被那個顯得古板刻薄的金絲邊眼鏡兒給遮住了原有的風采,讓她的容色比尤霧的要矮了三分。推了下鏡框,尤婷將手腕從尤霧的手中抽出,瞥了他一眼,抬手朝頭頂指了下,嘴角勾起一彎意味深長的弧度,說出的話更是藏著太多微妙的jq的味道:“她今兒是得償所願了,現在應該在樓上驗貨呢!怎麼,你也要上去插一腳,我不介意你問問看,他們願不願意玩3p……”
樓上,酒店客房。
等到今天,景燦覺得,她這輩子沒白過。或者說,之前的二十年,都太平淡了。而今天她幹的這事兒,大概是她這二十年來,開天辟地頭一遭幹的一件具有曆史意義的大事兒……賊大,賊大的。
她……她把蓋紅旗的程老將軍的曾長孫,前任外交部長的長孫,含著鑲著鑽石的金湯匙出生的帝皇集團的掌舵人程資炎,給成功的綁到了床上。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真的是用“綁”的,而東西就地取材,幫著雙手的是他的領帶,幫著雙腳的是他的皮帶,至於他……咳,如果你邪惡的想到了美男子光溜溜的模樣,那麼就請盡情的yy吧,因為他的確是被她給——扒、光、了!
當程資炎醒來的時候,首先覺得自己身上涼嗖嗖的,被空調風吹的很不舒服,在一動,立馬感覺到了手腕和腳踝的束縛,心底的那抹怒火就蹭蹭蹭的躥了上來!
倏然睜眼,淩厲的眸光猛地投向了趴在床邊的女人身上,而就在視線交織的刹那,程資炎眸中滾燙灼熱的,幾乎能把萬事萬物一瞬之間燒成灰炭的怒火,似乎在某個瞬間,稍稍減退了點兒——
當時,景燦就趴在床邊,衣冠整齊,絕對不是個“禽獸”的樣子。就連他的衣服,都被跌得整整齊齊的,放在枕邊,整齊的讓人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而她就那麼氣定神閑的,雙手捧著下巴,眯著那雙清冽幹淨的很純粹的眸子,凝視著他,似乎在審視,又好像在欣賞。而在他們對視的刹那,她還歎了口氣,但這就不知道是被打擾了雅興,還是在感歎著什麼。
她這是在幹什麼!
頭一回兒被個女人,從頭到腳撥了個幹淨後,還要供她觀賞的程資炎。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古羅馬販賣的奴隸,被奴隸主肆意打量,也有點兒像是再跳牲口,總之——很侮辱!
不,應該說是恥辱,是他有生之年遇見的奇恥大辱!
“景——燦!”
瞳仁微顫,緊縮,程資炎攥緊了拳頭,用牙縫兒擠出那冰冷的聲音,然後問了句連他自己都覺得特別沒必要的屁話:“你他媽這是在幹什麼!”
幹你啊!
不對。
“看你啊!”差點口誤的景燦立馬糾正,將那位脫口而出的三個字,埋藏心底。說真的,那是她的真心話,隻可惜——有賊心,沒賊膽。於是乎,那個微妙的字眼,就被她給安耐住了,藏在心裏,不想被人給看見。“你自己承諾過我的,各憑本事,現在我看到了。不過我還沒看夠,你可不許耍賴啊!”
“景——燦——”程資炎幾乎是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轉眸,那深不見底的霸道的眸,充斥著危險的以為,猶如一把啐了毒的利刃,一瞬直勾勾地捅入了她的心窩。
危險!
很危險!
這個男人著實危險!
那一瞬,景燦的第六感發起了安全預警。如果在這時候撤離的話,她指不定還能全身而退,可景燦小童鞋就是有一種不怕死的精神,絲毫不畏懼的回瞪回去,好似是要誓死守衛她的福利了。
她勇敢地站了起來,張口就是和程資炎對抗的命令:“你丫給我躺下,姐姐我還沒看夠呢!躺平!”
這得是多麼粗神經的人,才能在這男人通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時候,幹出這樣的事兒啊!
隻見景燦上前就要推倒程資炎,讓他躺平來著。但很顯然,上帝在這時候都選擇了全身而退,沒有留給景燦一丁點的眷顧。於是乎,在景燦雙手伸直的往前邁出一腳時,這一覺沒邁好,腳上的酒店拖鞋儼然也沒有她那麼高的思想覺悟,再加上膝蓋往床邊兒一磕,緊跟著就是“啪嗒”一聲……
景燦趴下了。
值得慶賀的是,她沒趴地上,而是趴在了床上。
但悲催的是,她的手正按在某個不該按的地兒,臉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腿根兒,姿態旖旎,令人想入非非…… (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