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要不,以身相許唄!(1 / 2)

咱老祖宗有句俗話怎麼說來著,叫虱子多了不嫌癢。

若用科學的解釋方法,就是但凡一個人,對某件事,某種藥物,形成了某種接受能力,或是某種抗體的時候,那麼這件事,這種藥物,對這個人也就沒了作用。

而運用在景燦身上,光是從剛剛那句帶著點祈使成分的肯定句裏,就可以判定,景燦一句失敗了太多回合,早就對這事兒形成了生理抗體,多少在失敗一次,就跟在多個跳蚤一樣,沒有第一回合挫敗時的那種癲狂了。

不過,她還是冷著個小臉,暗下狠手,狠狠地擰了陸墨遠那貨一把——

“哎呦!你個死妮子,還真敢下手!”

一聲慘叫,幾乎貫穿景燦的耳膜。不過,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理變態了,但聽著他的慘叫聲,她這心裏頭的確稍稍好了點,連帶著心情也跟著好了很多。

於是,傲嬌的景姑娘瞥了齜牙咧嘴作怪表情的陸墨遠一眼,小下巴一揚,“哼”了聲,緊跟著就有轉頭看向窗子,不去理他,可那嘴角的一絲絲小弧度,卻透露了她此刻的心思。

摸了摸被掐疼的胳膊,將那細微的笑痕收入眼底的陸墨遠,不禁也跟著翹起了嘴角,但很快有收斂去,在後麵的車子鳴笛催促前,轉頭看向擋風玻璃,穩穩的握著方向盤,並打了個響指,仿佛自言自語,卻是明確的對景燦說了聲:“別不開心了小妮兒,哥們今兒剛好開工資,帶你吃大餐去!坐穩昂——”

話音落,他一腳油門踩下去……

事實證明。

陸墨遠是個開飛機的,他是個有職業病的開飛機的——

“你他媽當開飛機啊!”

下了車,差點沒吐出半斤膽汁的景燦,一手壓著澎湃胸脯,一手支撐著牆麵,彎著腰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喘勻了,還不忘回頭罵他一句。

不過,說真的,剛剛陸墨遠在擁堵的公路上,把車當快樂的小耗子,在車與車之間鑽來鑽去的玩著漂移的架勢,把速度直線提升,噌噌的上升為一公路小飛機。但是,這公路小飛機吧,它性能絕對沒飛機妥當,若非駕駛技術高超,那就是一不用頒發證書的超級無敵馬路殺,飛一下,就能把這一車人的小命給飛上天去,指不定還能附送兩個陪葬的。

當然,她這不是在稱讚陸墨遠的車技好,把車子當飛機開也能開的妥妥的,而是站在審視的角度,徹頭徹尾的,赤果果的,鄙視他!

孫子!

在心裏又罵了他一句的景燦,翻了個身,靠在牆上,一抬眼,正對上陸墨遠那雙邪惡的幽深幽深的勾魂眼,這胃裏冷不丁的又是一陣翻騰。

好容易壓下去時,就聽陸墨遠那小子,用陰陽怪氣的口吻,幽幽地冒出一句:“小燦,你丫不是懷孕了吧!我可告訴你,我不會隔空打炮,但你要是硬說那是我的娃,我也會勉為其難的接收你兩的,誰讓咱們是好哥們……呢……”

末了的助聲詞還沒說出來,就迎頭挨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可不輕,就連陸墨遠這腦殼邦邦硬的家夥,都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外帶耳鳴,仿佛一群黃色的小鳥,在腦袋頂上一邊唱著“哈利路亞”,一邊繞著圈子沒命的飛。

總結,就是暈。

“去你丫的,你當本小姐是雌雄同體啊!”

“雌雄同體?那個太高端了,你頂多就一……一單細胞生物繁殖體係的,軟體動物。”

論嘴上功夫,陸墨遠不輸她,甚至有時候,景燦覺得,他還是對她太客氣了,如果拿出他的真本事來,指不定尤婷都不是他的對手。不過,說真的,她是不是應該推一把力,把尤婷那禍害,綁了送給這貨?

哦不,說反了,她應該是把這貨綁了送到尤婷那禍害的床上去。

因為……她掐指一算,自己的武力值,頂多就隻能對付眼前這隻,對付尤婷的話,她估計自己的頭發會被那禍害給拔個精光的。

想著,不覺膽寒一顫。

而這時,一隻手忽然搭上了她的肩頭,猛地一勾,將她撤了過去。

如果不是撲麵而來的熟悉氣息,還有這孫子邪惡的欠抽的,卻好聽的讓人不忍下手的聲音傳入耳際,她早給他來一側摔了。

“走吧,妮兒!”連拖帶拉的給她拉近餐廳,眼瞅著旋轉門就在眼前,兩側門童的微笑燦爛的有些刺眼。可就在這檔口,那廝兒勾著她的脖頸,猛地將她往自己身邊再度拉近,嘴唇就湊近了她的耳際,輕輕滑過,那低沉的聲音就那麼沉甸甸的滑向耳廓,幽幽飄入。“哎,妮兒,我仔細想了想,其實,你丫連單細胞的軟體動物都算不上。畢竟,軟體動物還知道趨利避害呢!但你能?你連誰對你好,誰對你壞都分不清楚,壓根就是一個沒頭沒腦就會橫衝直撞的——啊!”